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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到手上的时候我还在想,我是不是答应的太快了。
可是看着,嘴角就会上挑,自我安慰道,算了,就冲他送两枚,我原谅他!
没错,是两枚,一枚是中央八爪主钻,戒身铺镶钻石,戒托内侧有定制的珠宝品牌LOGO以及1998L&X标记。
我看第一眼的时候还以为陆沛是记错了,差点说我是八八年出生的,后来猛地想起,我和他,是在我十岁那年见到认识的,1998年。
说真的,我虽然对克拉啥的不是很了解以及敏感,但钻石这东西看电视也看的多了,这枚钻戒是真的很豪,戴上是真闪亮啊,显摆行,对于我这种真正的懒人讲,不太方便。
另一枚就很方便了,指环,戒托里面都是一样的标记,只是外面只有一圈小钻,细细的,戴着很精致,还不咯指节,洗澡也不需要摘,他给我戴的时候是两枚一起的,我打量了他一眼,人家的多简单啊,也一个指环就到位了!
想得多归想得多,我的小心花是真真儿的各种怒放,洗完澡后还躺在床上特意把戒指戴上稀罕半天,然后再把其中一个收起来,留一个指环在无名指上,反复的欣赏。
身后的床塌陷了一块,我没回头,感觉到耳后一痒,“还没看够啊。”
“没。”
我傻笑的应着,“你手给我。”
他把左手伸过来,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自己的右手抬起来,在灯光下仔细的看,怎么看怎么美,“陆沛,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就说求婚词啊。”
“你都答应了我还说?”
我侧了下脸看他,挑眉,“我觉得刚才是被你忽悠了,你太偷工减料了,所以你现在得补偿我,多说几句,得给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那种的……”
陆沛忍着笑意,上身贴着我低了几分,“那你求我。”
感觉到不对,我脸一别,“我不求……”
灯光一暗,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扫的麻麻痒痒,我推了推他的肩头,“我有点疼,能不能休息几天,不那什么……哎……”
疼是真的,这块头一下来我上哪能躲得过去,索性路子一转,我在暗了几分的卧室里看着他的眼,“陆二,我求你啊,求求你行不行?”
他呼吸一重,“求我什么。”
“求你休息一晚。”
我压着声说着,掌心抵着他像是发烧,这事儿真是怎么说怎么怪,“我今天走路都很难受的,你以前不是……”
“今时不同往日,得多磨合。”
陆沛直接打断了我的话,唇贴着我的耳边,“而且,你这声儿就不叫求,你这就是钩引。”
纳尼?
我这好说好量的怎么着了我就那什么引了!
嘿,我这小暴脾气的!
听到有人啪的一声暗灭卧室里的床灯,我翻身就上了,就不信我弄不服他!
只是……
其结果相对惨烈,当我次日一早趴在那里连送他出门的力气都没有时,我深刻地意识了啥叫无知的代价。
那人高马大的家伙憋了小三十年,我跟他磕不起啊我!
不过,当小船荡起双桨的时候,我很掌握节奏的保护了我自己嗓子,不想喊,但是这家伙不乐意,为了保护自己,我算是摸索出了一丢丢调门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诀窍。
额……这也算是收获吧。
羞愧啊,这种事,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