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搂着虚夜月直进道场,道场外西宁派的暗哨早飞报回去,报告了韩星在西宁街遇剌的事。
庄节这么有修养的人,亦禁不住勃然色变。现在韩星既是他女婿,刺客又在西宁街动手,摆明不将他西宁派放在眼内,暗下决心一定要查清楚,才赶出门外接韩星。
韩星和两眼仍红的虚夜月正被西宁弟子引进来,这对敌友难分的岳父女婿,在正门处碰个正着。
两人同时泛起‘真诚’的笑容。
韩星跪了下去,叫道:“岳父大人,请受小婿拜礼。”
庄节虽老奸巨猾,仍想不到他有此一着,又好气又好笑,忙扶起他道:“待正式拜堂时才和霜儿一起行礼,大人请起。”
摆明不让他这色鬼那么轻易成了庄青霜的夫婿。
跟在韩星后的虚月夜心中发笑,暗忖道庄老头都不知我夫郎的手段,月儿敢担保你乖女儿的完璧之身保留不过今晚。
韩星笑嘻嘻站了起来,道:“原来皇上是骗我的,他说贵国的风俗是只要皇上开了金口,霜儿即成了我的娇妻,连摆酒的钱也可以省回来,想不到皇上的话并不灵验,累我拜早了。”
庄节亦是非常人物,哑然失笑道:“贤婿的词锋为何忽然变得这么厉害。”
韩星恭敬地道:“岳丈切莫见怪,我有时糊涂起来,便乱说话。”
庄节自知落了在下风,惟有微笑道:“贤婿请进内厅,霜儿正为你坐立不安呢?”
又亲切地招呼虚夜月一起步往内宅去。
韩星留心打量沿途看到的人,见到的都是西宁派的人,一个其它派系的人亦欠奉。
路尚未尽,喜色四射、穿一身雪也似白劲装的庄青霜由林荫弯路处奔了出来,见到韩星娇呼一声,加速奔来。
当韩星还在想着,霜儿你不是想当着你爹的眼前扑入我怀里吧?庄青霜己成一团香风,冲入他怀里去,身体火般灼热,被她丰挺双丸挤压着的销魂感觉又再次被深切体会到。
韩星伸手想搂她时,她又离开了他的怀抱,走过去拉起庄节的手笑道:“对不起,女儿在爹前失态了,因为霜儿太快乐了。”
庄节怒气全消,爱怜地摸了她的脸蛋,点头道:“爹终于明白霜儿的心了,随你的夫婿去吧!明天清早你们得一起回来向我和你娘叩头行礼。”
转向韩星道:“今晚小心应付燕王棣,他可能比皇上更厉害。”
韩星领着二女,直抵莫愁湖,带入宽广的卧房里。
现在是申时中,还有个多时辰太阳便下山,可说时间无多,必须速战速决,借两女的天资,使自己的状态达到顶峰,才好应付今晚的行动。
两女当然知道这风流的夫君打她们什么主意,尚未进房心儿忐忑狂跳,来到房内后更是呼吸急促,脸红耳赤,不劳韩星挑逗已情动非常。
他拉着两女并肩坐到床沿,故意奇怪地向虚夜月瞧了几眼。
虚夜月不依道:“你真坏,月儿知你心里想什么。”
韩星亲了亲她的脸蛋,嘻嘻笑道:“我在想什么?”
庄青霜亦竖起耳朵探听这“大敌”的心意。
虚夜月微嗔道:“你在笑月儿出尔反尔,既说过不会和你别的妻子陪你一起鬼混,现在为何又肯随你入房。”
韩星两手如翼之展,搂紧两女香肩,向虚夜月道:“月儿真冰雪聪明,那么还不快告诉我原因。”
虚夜月瞪了庄青霜一眼,含羞道:“你的霜儿是唯一的例外,月儿要和她比比看,瞧谁更能讨你欢心。”
韩星大乐,懒得计较她答应跟绾绾一起陪自己承诺,别过来亲了亲庄青霜脸蛋,笑道:“霜儿怎么说?”
庄青霜垂首含羞道:“比便比吧!难道我会怕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