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来到这小楼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村子里的民居都冒着炊烟,但是这栋小楼前面却是十分冷清,并没有人来回走动,看着很破败的样子。
我决定先到这栋房子里看个大概,再具体和那个女孩聊聊情况。
可是我拿出她留下的那串钥匙,在那大铁锁上试了几把,发现有一把应该就是铁锁的钥匙,但是可能是因为经常淋雨的原因,那锁已经锈死了。这也足以证明,这里已经很少有人来了。
越是这样的房子,就越容易闹鬼,这是我总结出来的经验。
既然打不开这锁,我们只好另选他法。赫连双说不如跳墙进去方便。
我们四下里找了找,发现这小楼的大门是向东开着的。而在靠北侧和西侧的墙角位置,堆放了很多的砖头,我估计是建筑的时候没来得及清理走的。
我们走过去,将那些砖头垒起来,按照老的套路,赫连双伸手敏捷,一个简单的助跑就跳了进去。
而我则费了好大的劲,被她连拉带拽地弄到了墙头上。我少不得又被赫连双好一顿奚落。
我摆摆手,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们跳进院子,发现院子里更是荒凉。因为在这院子里,长满了荒草。这些野草肆无忌惮地生长着,尽管没人浇水,更没人施肥,但是它们依然茁壮,向人们显示着它们顽强的生命力。
但是野草毕竟是野草,尽管它们也带着象征着生命的绿色,但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无比地衰败和荒凉。
这些野草所占据的地方,原本应该是种满了花的。因为在那野草中间,依然能看到几支不知名的小花,零零星星地盛开着。估计它们是在向人们证明,这里曾经是它们的领地。
我们踩着草,来到了屋门前面。由于房门上方,修建了雨搭。所以那锁头看着更新一些。
我找出钥匙,试着开了几下。随着吧嗒一声,那锁居然就开了。
我把那房门打开,一股霉味就扑鼻而来。我们捂着嘴退在两边,将那门大开。
这种久无人居住的房子,里面会产生一些霉气和晦气,人还是少沾为妙。这种房子如果想要继续居住,则必须将门窗打开,晾晒三天才行。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我们才步入这间小楼里。
我感觉里面看哪都是灰蒙蒙的,似乎到处都蒙着一层灰。走进去也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等到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我发现屋子里面十分空旷。迎面就是客厅,但是客厅里面居然什么家具都没有,就连最起码的沙发也没有。
我打开了客厅的灯,尽管客厅上方是一盏很豪华的吊灯,但是吊灯并没有亮。亮的是一盏昏黄的白炽灯,估计是久没人居住,那灯也被房主给换了吧。
我看到空空如也的客厅,空的让人发瘆。而在那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个简单的壁炉装饰。客厅里面有几道门,分别在壁炉的旁边,还有屋子的北面。
灯光是在不亮,我干脆打开了手电筒,来到北面的那个房间,从门口看进去,发现这里应该是个卧室,但是奇怪的是,这屋子里也没有家具。
赫连双说道:&ldo;是不是这房子就等着卖了,把家具都清空了啊?&rdo;
我点点头,说也许是吧。
我再次回到了客厅,找到了壁炉旁边的那屋子。这里应该是厨房的所在,因为橱柜和油烟机什么的都还在。但是除此之外,任何锅碗瓢盆都没看到,这里的摆设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我看完了厨房,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楼梯哪去了?
这是一座二层楼啊,一般来说,楼梯不是应该是在最显眼的位置吗?
怎么从一进来就没看到楼梯呢?
我确认了一下,卧室里肯定是没有其他的门了。于是我走进了厨房,我这才发现厨房的南北两侧还各有一个小门。北侧的门里,依然是一个很小的房间,没有窗户,想来是房主用来堆放杂物的。
我回过神又打开了厨房南侧的门,这时我的手电照过去,一条向上的通道就出现了。
那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楼梯,我没有任何轻松的感觉,反而感觉到愈加地压抑了。就好像那楼上有什么东西,很排斥我们一样。
因为楼梯是隐藏在厨房和客厅之间的,所以整个楼梯间里没有一扇窗户。我估计即便是白天来这里,也会很阴暗的。
我和赫连双对视了一眼,我就抬头走上了楼梯。
这楼梯上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走起来将那些灰尘扬起来,有些呛人。走了大概七八个台阶,就到了一个楼梯转角,继续上了七八阶,前面就出现了一道木门。
我拧了一下门把手,并没有上锁,于是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迎面就是这栋小楼的二楼了,赫连双摸到了灯的开关,按了两下,却发现这灯是坏的。
我只要用手电筒继续照明,发现这二楼的格局和一楼大不相同。在二楼的正中间,有一张大床,孤零零地摆在了屋子中间。而在四周,都是窗户,但是却挡着厚厚的窗帘。这让整个房间显得格外沉闷,给人一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由于这里就只有一张大床,所以我们的视线也被人为地投入到了那张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