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些日子的来回颠簸加上身体原因,程诺瘦了一大圈,脸色也很不好。听流光一说他才知道了,原来他居然在那个祭坛打开的空间内呆了近半个月了!显然,里面的时间和外面不同步。
也正是如此,流光和白睿在白慕的联络下才赶来的那么巧。
想起肚子里那个,程诺就特别纠结,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两人都还不到十八岁呢,一想到这里他就有种撞墙的冲动。
擦,怎么就跟个未成年把孩子都给整出来了?特么的还是他生啊!
而且这里的孕夫怀孕期长达两年,一想到自己将来要顶个大肚子的造型那么多天,程诺就想吐血。
亏得是吐了一个多月程诺现在已经好了许多,就是白天容易犯困。他总是撑着打起精神,所以那两人没有发现端倪,都只以为他是失血后的后遗症。
流光那番内疚懊恼就不必提了,小心翼翼地抱着程诺,不时摸摸他的头发,跟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似的,程诺也轻轻拍了拍流光的手安抚他。
那些孩子流光都找到了,一个不少,现在都安置在岛上了,程诺也感觉特别欣慰。
让程诺惊讶的是,流光和白睿的关系居然也变好了,不像以前那样看见对方就给个白眼或者是冷讽几声。晚上他们投宿客栈的时候白睿订了两间房,流光居然主动把他留到白睿的房间了。
看着那两人如此平静和气地交流,程诺也努力表现的自然一点,总不能那么尴尬一辈子吧?
白睿很细心地给他洗澡,程诺也眯着眼睛享受着。那双漂亮的手在他脖子上停了一下,然后白睿贴着他的耳朵问:“还疼吗?”
程诺赶紧摇摇头,只是外伤而已,他用治愈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白睿贴着他的耳朵慢慢吻过来,最终落在他的唇上,细致地舔|舐着。
程诺也闭上眼回应着,他知道白睿虽然不说,那担心丝毫都不比流光少。
吻得渐渐动|情,白睿把程诺从浴桶抱了出来,用干净的软布替他擦着身上的水珠。很神奇的是,白睿手上做着这些动作,嘴唇却是始终黏在他身上,片刻都没离开。
两人的体温都在升高,程诺想起一件事,晕乎的脑袋立刻就惊得回神了,手也抵在白睿胸膛上。
擦,孕夫和孕妇大概一样,都不能那啥吧?
“怎么了?”白睿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而且下面显然也有了变化。
程诺窘迫地把头转到一边,低声道:“我有些累,不想做——我用手帮你吧?”
白睿眼眸一暗,抓住他的肩膀,顿了一阵才艰难地开口:“离越……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啥?程诺不解地把头转过来,就看见白睿眼中的隐忍,他觉得特别莫名其妙的。离越还能对他做什么?是指下蛊还是能量线?
白睿仔细观察着程诺的表情,看他迷惑不解的样子,心里那块石头却是放下了。流光粗心,他却发现这回来的路上程诺跟有了心事似的,对着他们眼神也是有些躲躲闪闪的。
虽然和离越见得不多,但是从那人疯狂的眼神中,他能看出一样东西。
他低头亲着程诺的嘴唇,庆幸地低声道:“没有就好,你累了便休息吧,我不吵你。”
白睿翻身躺在一边,把程诺抱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程诺很囧,白睿那里还很精神呢!
他把手缓缓移了下去,看着白睿没有反对的意思,便替他弄了起来。
白睿低沉压抑的喘欲的眉梢眼角都太诱人犯罪了,程诺在不知不觉中也有了感觉。白睿用嘴含住他的,趴在他身上吞||吐着。
程诺无力地用手肘支撑着上身,仰着头不住喘|息着,有时候会低头看看白睿。白睿替他弄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厌恶表情,专心而认真,银色的头发随着动作蹭的他痒痒的。
不过当程诺发觉白睿的手指插向后面时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慌促地把白睿的手拉出来,脸上也是*辣的。
他看看白睿脸上不解的表情,更是无地自容。
身体很有反应,这点是骗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