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成木头的三人被绑得结结实实的不能动弹,嘴上也被封住了发不出声音,房间里所有人都继续回到床上睡觉,只是隐隐约约的,总能听到一些凄惨的呜呜声。
天亮了,永琪因为兴奋,第一个跳了起来,解了一个贼人下来,就看到他可怜的屁股快要被扎成筛子了,永琪同情地啧了两声,拍着他的脑门:&ldo;小子,知道爷的厉害了吧?以后看到爷就跑得远远的,否则下次就不是架在门上了,知道吗?&rdo;
那贼人哭着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永琪解开了他们的绳子,放这三个人撅着屁股摇晃着互相扶持着离开了。
吴书来看着乾隆有些苍白的脸色担心地问:&ldo;老爷,您怎么样?&rdo;
乾隆揉了揉太阳穴道:&ldo;可能是一夜没有睡好,有些疲倦。算了,不妨事,我们快些走。&rdo;
陈太医看到乾隆,立刻就皱起了眉:&ldo;老爷,您……&rdo;
乾隆阻止他:&ldo;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尽快走。&rdo;
陈太医坚持道:&ldo;老爷,先让奴才把把脉,否则奴才不会让您出这个门的。&rdo;
乾隆无奈,当时怎么找了一个这么倔的太医跟着的。但也只有把手腕伸了出来。
陈太医把了脉,问了几个问题,对一脸担忧的永琪等人说:&ldo;老爷有些受寒,但不严重。奴才先去准备一些热汤药,如果能发出汗来就没事了。&rdo;
乾隆点头让他去了,对其他人说:&ldo;我确实是有些受凉,但既然不严重,咱们就快走。只是住了一夜,就这么提心吊胆的。&rdo;
永琪不赞同:&ldo;阿玛,您既然不舒服,我们就停几天也没什么,我保证不会出事的。&rdo;
乾隆笑着说:&ldo;我知道你有那本事,但既然不严重,看雨也小了,我们还是赶路比较好。今天或者只是试探,来的都是小打小闹的,如果接下去闹大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快走的好。回头找人收拾了这个地方。&rdo;
几人互相看了看,只好同意。善保立刻去打听路程情况,吴书来和其他几人带上东西去准备马车,陈太医一边准备给乾隆的药一边准备吃食。
他们是在房间里吃的东西,吃的是一些简单的陈太医保证没问题的东西,吃完了立刻动身。
路上,果然是有人跟着的,永琪只好示意跟在附近的暗卫们解决掉,这才放心了些。
乾隆一直没有发出汗来,反而越来越冷,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看着又有增大的雨势,几人只能尽可能的加速,并在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小城镇里,找了一家正经的旅店住了下来。
轻雨打着窗棱,噼啪作响,乾隆躺在床上,感觉一双带着隐隐香气的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抚过,那种温柔的仿佛触碰到心灵的感觉,让乾隆在睡梦中回到了记忆的深处。
同样是雨季,同样是生了病,同样是柔柔的手,温柔体贴的照顾着他直到他康复。
甜美的笑容,纯洁的气质,走在荷花中仿佛仙子般清灵的女子,对着他微微地笑着,轻轻地唤了一声:&ldo;皇上。&rdo;迎面走来的她仿佛仙子下凡般,一步步来到他的身边。却因为台阶,而惊叫着扑向前面来!
&ldo;雨荷!&rdo;
睁开眼睛的乾隆看到了一张极似雨荷的脸正震惊地看着他,愣了一下发现自己正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松开,捂着眼睛。雨荷,是我对不起你。
&ldo;皇上……您……梦到了……&rdo;
&ldo;啊,梦到了雨荷,梦到小燕子的娘呢。&rdo;
紫微的脸色刷地惨白,眼泪在眼眶中滚动着几乎流下来。紫微揪着手里的冷帕,抵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疼痛让她地法呼吸。
盖在手背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她,最终,是叹息了一声。这个孩子,为什么这么傻呢?
门被推开,永瑜端着药走进来,看到这里,愣愣地没有说话。
永琪和善保坐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一封信。这封信封得很认真,但信封上面并没有写任何内容。永琪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信来回的转动着打量,好半天才问了一句:&ldo;这信,是昨天就到了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