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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第1页）

我咽着口水。泽娜用手帕捂住鼻子，神情有些不自在。楼下传来一阵奔跑声、一声敲在钢琴上的猛烈巨响，以及一声大笑。

&ldo;听听她们的声音!&rdo;我说，再度陷入痛苦，&ldo;闹得跟什么一样!她们已经完全忘了我们悲惨地坐在这里……&rdo;

&ldo;哦，我希望她们这么做!&rdo;

&ldo;她们当然会这样。我们可以做任何事，她们也不会在乎!有何不可，我们可以举行自己的宴会!&rdo;

泽娜用鼻子呼出一口气，露出傻笑。

我略略偏头，&ldo;泽娜!我们何不举行一个宴会，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宴会!厨房里还剩下多少瓶香槟?&rdo;

&ldo;还有很多。&rdo;

&ldo;那就行了。你只要跑下楼，为我们弄一瓶来。&rdo;

她咬着嘴唇，&ldo;我不知道……&rdo;

&ldo;快去，你不会被发现的。她们都在会客室，你可以走后梯。假如真的有人发现，你就说是替我拿的。这是事实。&rdo;

&ldo;这……&rdo;

&ldo;快去!拿你的蜡烛去!&rdo;我站起身，握着泽娜的手拉她起来。她终于被我不顾一切的态度感染，咯咯一笑，手指放在唇上，跑着脚走出房间。她走了以后，我点燃一盏煤气灯，将灯火调得极微。她的女仆帽留在床上，我捡起来戴在自己头上。五分钟后泽娜回来，发现我戴着帽子，她大笑出声。

她拿着一只带着水珠的酒瓶与一只酒杯。

&ldo;有看见任何女士吗?&rdo;我问。

&ldo;有看见一些，但她们没看见我。她们在厨房洗涤室门口，而且‐‐喔!她们在互相亲吻!&rdo;

我想象泽娜站在阴影中偷看她们的光景。我走向她，拿走酒瓶，剥去瓶颈上的铅质包装。&ldo;你已经摇过了，待会打开时，会发出真正的巨响!&rdo;她用手捂住耳朵，也闭上眼睛。我感到软木塞在玻璃瓶中动了一下，我吆喝着：&ldo;快!快!拿杯子来!&rdo;一股鲜奶油色的泡沫喷泉从瓶颈升上，浸湿了我的手指和双腿‐‐当然，我还是穿着那件白色小托加袍。泽娜从托盘上拿起酒杯，在喷出的香槟下再度咯咯发笑。

我们走到床边坐下，泽娜手中握着酒杯，我则啜饮流淌泡沫的酒瓶。她喝酒时咳嗽，但我又替她倒酒，&ldo;喝吧!就像楼下的那些母牛一样。&rdo;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双颊发红。我每喝一口，便觉得自己的头更晕，肿胀脸庞的脉搏也跳得更快。最后我说：&ldo;喔!这真伤人!&rdo;泽娜放下杯子，手指非常轻柔地放在我的脸颊上。她将手放在那里片刻，我牵起她的手，倾身亲吻她。

她并未抽身，直到我躺在床上，拉她一起躺下。

她说：&ldo;喔，我们不能这么做!万一蕾瑟比夫人来了怎么办?&rdo;

&ldo;她不会来的，她用疏远我当作惩罚。&rdo;我抚摸她的膝盖，再隔着层层裙摆抚摸她的大腿。

&ldo;我们不能这么做……&rdo;泽娜又重复一次，但这次，她的声音变得微弱。

我扯着她的衣服说：&ldo;快点把这脱掉，不然我就要扯下纽扣了。&rdo;她发出一声像是酒醉的笑声，&ldo;你不该这么做!帮我好好解开。&rdo;赤裸的泽娜非常瘦弱，肤色也很奇怪：双颊有如火焰般深红，手肘到指尖有一道粗糙的红色斑痕，躯干、上臂和大腿却呈近乎发青的苍白。她双腿间的毛发‐‐你永远无法事先猜到这种东西的颜色却是姜色的。

当我将双唇低入其中时，她发出一声尖叫：&ldo;喔!多污秽的事啊!&rdo;但过了一会儿，她紧紧按住我的头。那时的她好像完全不在意我流血的鼻子，喃喃说着：&ldo;喔，转过来，快点转过来，让我也对你做这种事!&rdo;

七

之后，我将床单拉到彼此身上，我们喝了更多香槟，轮流从瓶口啜饮。我将手放在她身上。我说：&ldo;你在感化院时，有自己做过吗?&rdo;

泽娜拍了我一下，&ldo;喔，你和楼下那些人一样坏!认为我有阳具!&rdo;她将被单推开，斜眼瞄向自己的私处。&ldo;我快气死了!这是什么想法!&rdo;

&ldo;这是什么想法?哦，泽娜，我希望看见你有!我想‐‐&rdo;我坐起身，&ldo;泽娜，我想看你戴着黛安娜的假阳具!&rdo;

&ldo;那个东西?她把你变淫荡了!那种东西我还没戴上，就会先羞愧而死!&rdo;她的睫毛眨动。

我说：&ldo;你脸红了!你曾经玩过，对不对?你曾经玩过这种玩意‐‐别说你没有!&rdo;

&ldo;是啊，像我这种女孩!&rdo;她的脸涨得更红，不愿注视我。我抓住泽娜的手拉她起身，&ldo;来吧，你让我跃跃欲试。黛安娜不会知道的。&rdo;

&ldo;喔!&rdo;

我将她拉到门边，窥探外面的走廊。从楼下传来的音乐和笑声变小了，却仍旧大声喧闹。泽娜倚在我身边，双臂环在我腰上，我们一起赤裸着蹒跚行进，用双手遮脸以免大笑，进人黛安娜的起居室。

我们花了一番功夫打开那只柜子的秘密抽屉，再拿着钥匙到玫瑰木箱子那里打开它。泽娜在一旁观看，不断恐惧地望向门口。当她瞧见假阳具时，她脸红了，却似乎目不转睛。我感到一股酒醉的力量与自尊涌现。&ldo;站起来，&rdo;我说‐‐口气听起来几乎和黛安娜如出一辙。&ldo;站起来，系上带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