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元帅的二弟媳妇。”
“二叔婆?”陆洲想起之前在大院里看到她们不安好心的样子,心道,这个祭祀活动必定不好办,否则也不会把这事扔给他来做。
“是的。”
陆洲问:“奶奶知道这件事情吗?她怎么说?”
“老夫人说,厉家的主事职责被分散太多年,让有的人都忘了自己的本分,也该是时候把所事务都集在一起由当家的来发派任务,否则这个家迟早会散掉,只是陆少刚接手主事的位置,对厉家事务不了解,大家也无法信服您,所以很多事情需要靠您亲力亲为,等把所有事情操办熟练,得到所有人尊重才能再给其他人发派任务,所以,这段时间里要辛苦陆少爷了。”
在三百年前,厉家的事务都是由主事人发派其他院里,再让其他人去操办,后来厉家祖先娶进一个性情颇为懒惰的主母,除了手里握住府内财务之外,其他事务都被分到其他房的院中,从此由他们会固定处理府中的某些事情,长久下来,慢慢变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如祭祀活动,它被分到二老爷的手里,由他们院子负责各种祭祀活动,其他院的人不会过问也不会插手,也因为如此,主事人越来越没有权威,元帅夫人就想趁此把厉家的规矩改回来。
“这话的意思奶奶也同意我接手祭祀的活动?”
“不止祭祀,还有很多重要的宴会都要交到您手中,由你亲自参加。”管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请贴递给陆洲:“在来这之前,我收到宫家送来邀请函,老夫人就让我送到您这里,由您出席宴会。”
“宫家?哪个宫家?”陆洲打开请贴看到邀请人的名字,惊讶道:“那个家里全是当官的宫家?”
这个宫家可不得了。
在华国,若说厉家是军界的龙头老大,那么宫家就是政界一把手,他们和厉家一样,家里几乎全都是当官的人,控制整个政界局面,曾经宫家的人还多次参加总统选举。但让大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宫家选举是稳操胜算的事情,可最后选举却都是以失败收场。
“是的。老夫人说让您不要紧张,只当普通宴会就好。”
陆洲心里呵呵一笑。
曾经他就和家里人参加过宫家宴会,当时他们陆家还是通过很多关系才拿到入席资格,而出席宫家宴的每个人都不是普通人,身份都高不可攀,想把它当成普通宴会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是那个时候让陆洲充分的体会到商人地位在政界人的眼里有多低,就好像古时,在士、农、工、商中,商人的地位是最低,最被人看不起的,除非像他们陆家这么有钱才被宫家的人高看两眼,从那之后,他就不再愿意再跟家里参加宴会。
不过,这一次可不同,厉家和宫家在华国的地位可是平起平坐,他去到后,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
宴会是后天晚上,陆洲并不着急,收好邀请函问:“那祭祀需要做些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祭祀呢?”
“每年腊月二十三要祭灶神,除夕早上就是祭祖,当天下午就是贴门神和祭门神,到了年初五就是祭财神,至于要怎么做,我还真不知道,每次二老夫人都是他们大院祭完灶神之后,就会给每个小院送来一张祭拜过灶神的红纸贴在灶头周围,祭祖除了除夕那一天,清明节、重阳节和中元节都要祭祖,供品主要有三牲饭菜、三茶五酒等,祭财神应该和祭灶神差不多,期中的流程我也不太懂,陆少爷,您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问老夫人,老夫人虽然没有接触过,应该也多多少少也会知道一些。”
“谢谢迪叔告诉我这些。”陆洲打算先回去休息再找人打听祭祀的事情,就看到厉南依鬼鬼祟祟的躲到灌木里偷看他们,他假装没有看到回到阳门院里。
厉南依见他一走,快速跳出来对管家问道:“迪叔,我大哥在院子里吗?”
管家笑着回道:“大少爷已经回部队了。”
“啊?这么快就回部队了?我还想跟大哥说说话的。”厉南依一脸失落转身往回走。
管家见她离开,也跟着去忙其了的事情。
厉南依走到转角的时候,看到管家走了,赶紧躲到墙角查看四周,自从陆洲住进阳门院后,就没有人再守在阳门院外,而巡逻护卫队之前已经巡逻过这里,需要五分钟后才会有下一批的巡逻护卫队。
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阳门院里的石屏风前,捂着急速跳动的胸口吸了吸气,这还是她第一次像个小偷一样干着偷偷摸摸的事情,内心又是心虚又是害怕,可她实在压不住好奇心,想要看看大哥一直不让她进来的院子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厉南依吐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屏风边上,伸头往里面一探,只见一群穿着古装的人飘在半空中上斗法。
她不由瞪大眼睛,她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竟然看到有人在天上飞。
在天上的飞的那群人很快发现了厉南依,停下斗法笑道:“又有不知死活的女人跑来这个院子了。”
“她看起来就只有十四,五岁,只能算是一个女孩吧。”有个好心的古装女子跟厉南依说道:“小姑娘,你阴气盛,会容易引来这里的恶鬼,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厉南依不解:“恶鬼?什么恶鬼?”
大家看她跟陆洲一样不知道有鬼的存在,就有人起了坏心眼,飞到她眼前说:“恶鬼就是像我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