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好奇问:“溯哥,你笑什么?”
“昨晚上,你哥哥学猪叫好搞笑啊。”
陆洲汗颜:“我学猪叫?我什么时候学猪叫了?”
他还没说他学狗叫,还学狗撒尿呢。
陆恒在他耳边小声说:“估计他中邪时产生了幻觉,看到你学猪叫了。”
“……”陆洲想起谷溯昨晚上刚学狗叫时,也是对他哈哈大笑,可能就是那个时候把他说的人话听成了猪语。
陆恒问谷溯:“溯哥,你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啊。”谷溯看了看四周才发现自己现在不在病房中:“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说要给陆洲看一个搞笑的新闻,后面陆洲却一直学猪叫,接下来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陆洲说:“这里是我和玄南的院子,半夜你睡着后,我把你搬过来的。”
“你是说这里是阳门院?”从来没有进过阳门院的谷溯兴奋到把陆洲为什么把他搬到阳门院的事给抛到脑后,快速跑出房外一看,愣了愣,指着摇钱树问:“那是什么树?怎么树上全是铜钱。”
陆洲眼底闪过惊讶,对陆洲小声问道:“不是说普通人看不到摇钱树真容的吗?他怎么能看到?”
陆恒小声说:“他最近又是中邪,又是被鬼差勾魂,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遇到的事情,估计以后他会常常见鬼,所以能看到摇钱树就不奇怪了。”
陆洲扬了扬眉,对转过头看他的谷溯说:“那是摇钱树。”
“摇钱树?假的吧?”谷溯哈哈一笑:“我还以为南玄院子里藏有很特别的东西,所以从来不让我们进来,没想到他院子里却摆了一颗这么俗气的假树,他的好爱还真是特别,难怪不让我们进来,不过,他不像这么俗气的人,这颗树不会是小洲你摆在这里的吧?”
陆洲开玩笑说:“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俗气的人了?”
“当然不是,我就随口问问。”谷溯绕着院子里走一圈,越看越不懂厉南玄为什么不让他们进他的院子。
陆洲把陆恒的手机递给谷溯:“你爸妈让你醒来时给他们电话。”
谷溯问:“我手机呢?”
“放在医院里,忘拿回来了。”
等谷溯打完电话,陆洲送他到医院做全身检查,而检查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陆洲将报告结果告诉雷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