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不,当然不用。”连清北总觉得哪一环节出了错。
“那就好。至于你说的,白叔立功的事,我手下和他手下都是证人,随便挑一个问问就好。”费御南不疾不徐的扣上扣子,穿上真丝马甲。
“还有异议的吗?没有的话,会议就到底结束。”费御南宣布。
人群里,不再有质疑的声音。
他却回头郑重的看了眼连清北,俯首在阿信耳边耳语了几句,才率先走出去,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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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怎么样了?”池亦彻只从杂志里抬了抬头,“你可真狠,能对着自己开枪!”
“不这样,怎么能瞒得了那只老狐狸。”费御南有些虚弱的在椅子上坐下,他睨一眼池亦彻,“你这药到底有效没效?”
怎么该死的还这么痛?!
“切~~要是没效,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到公司里来?”池亦彻很不满的瞥他一眼。
彼时。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少爷,连先生到了。”阿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池亦彻看一眼费御南,“是他?”
“嗯。你先去休息室呆一会。”费御南吩咐。
池亦彻丢下杂志,绕到屏风后,径自躺在大床上。
睡大觉!
最近这么多病人伤员要照顾,真是有够累的!
“连叔。”费御南撑住身体,站起来和连清北打招呼。
好在身体底子一向很好,这一枪,还不至于损耗他太多精力。
连清北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看他一眼,才说:“御南,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以后,我们迟早会是一家人。”
从阿信领着自己进来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必然是中了费御南的圈套。
难怪,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连叔是豪爽的人,那御南就不绕圈子了。黎萧萧小姐,想必连叔是认识的。”费御南直言,眸子看向连清北,带着丝丝锐利。
“原来是为了这丫头。”连清北并不意外。
“那看来我没猜错。”费御南仍旧波澜不兴。
连清北倒是不慌不忙,只是问,“什么时候知道是我下的手?”
“刚刚。”修长的手指,闲散的敲着桌面,“白叔确实没有功劳,那天受伤的也不是我费御南,而是您儿子。不过……”
说到这,他抬目看了眼连清北。
“不过,知道这一切的,只有那天筹划那一切的人。所以,最激动的也必然是他。”连清北接口。
费御南点点头,“是这样没错。只是不知道那小丫头,怎么得罪连叔了。”
被看穿,连清北倒也不慌,只是站起身来,笑道:“那女孩儿不知天高地厚,第一次在宴会上就和我作对,后来又挑起牧也和白世倾之间的矛盾,差点让我们两家翻脸。后来,更是和牧也搅合到一起。这种女孩留下来是祸害,我怎么能不生气。”
说到这,他锐利的眸子,俯视费御南:“倒是不知道少爷怎么这么关心这女孩儿,你们……”
面对他的猜疑,费御南沉着应对,“我们是朋友。”
话落,话锋陡然一转,变得凌厉而尖锐,让人震慑,“希望连叔也能就此收手!萧萧不过是个小丫头,威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