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说了没多久就再见?干嘛还要惹她哭。
她把信纸折回原状,塞回口袋里,她有点怅然若失:还以为她是会反对的最厉害的那一个呢。
一直以来,在她家,她都觉得妈妈喜欢哥哥胜过于她,也不单纯是为了他们把她一个人留在国内的事情,她也希望哥哥可以快点好起来,可能是在每一次遇到事情向她提出求助都被拒绝后吧。
她最需要母亲,最需要支持和鼓励的时候,都被她一一忽视了。
到后来,她不再跟她提出这种要求,反而去向温父提,都能得到满足。
母女情变得越来越寡淡,每次的通话也由爸爸来代替。
她缺席了好多年。
温虞好也没想到她会跟自己主动道歉,这很让她惊讶。
看看时间,他们所坐的飞机应该已经起飞,手机也在同一时间关闭了,长途飞行,很耗费时间和精神。
她拿出手机,给他们发出了条消息,不管能不能看到,她都会发。
“我们一周后见呀,妈妈。”温虞好很羞涩,“我也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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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的事情办得很顺利,靳砚喻出去没有继续学大学时期的本专业,反而去念了金融。
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温虞好正在小群里跟318的人商量到底要去哪吃散伙饭,她穿着又小又短的牛仔短裤在沙发上躺着,一开始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等她错愕瞪大眼抬头时,却发现靳砚喻一直都在看着她。
靳砚喻的目光危险又霸道,上一次看他这样盯着自己看是什么时候来着?
温虞好心下想了想,果断想起了上一次在浴室里发生的一切不太愉快的事情。
她扯了件外套过来,搭在自己腿上,冷冰冰地拒绝:“别看了,也别想了。”
“我怕你肾疼。”
话音才落下,一道人影就横跨着坐在了她身上,在大腿根的位置靳砚喻虚虚地坐着,故意把他的脸往自己跟前凑,“我肾不疼。”
“我怕你疼。”靳砚喻想了想,才说:“上次你说疼,是真的疼么?”
这个问题困扰他很久了。
他们的第一次已经过去有一阵子,按理来讲是不应该让她有不适应的感觉,可他记得很清楚,上一次的全称温虞好都在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