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说。
&ldo;当刑警们在翻看床上的稻草垫时,恐怕大野正坐在椅子上靠着椅垫看着。而到了检查椅子的时候,她又挪到床上,并把椅垫枕在胳膊肘下趴在那儿。那个椅垫的套子上绣着&lso;箱崎&rso;两个字。也就是说,那不是患者私人的东西,而是借用品。所以,谁也没有对它加以注意。大野就那样和夹着药袋的椅垫过了两昼夜,然而什么也不知道。&rdo;
哥哥透过窗户看着晴朗的蓝天。
&ldo;就顺着这个思路说下去,我想要你说明一下药袋是怎么会跑到椅垫里去的?&rdo;
&ldo;那怎么行呢?我判断不出来。这恶作剧究竟是谁干的呢?&rdo;
&ldo;我先到牧村那儿去一趟,把这药拿去请他化验化验。也许是白费功夫,如果能得到什么不同的结果,那就是意外的收获了。在去之前,是不是去找找野田?&rdo;
野田听了哥哥的问话,睁大了天真的眼睛,歪着头想了一会:&ldo;平坂的药?让我想想看。唔,星期天下午查完体温后,的确实送了两次药。我因为看到平坂不在房间里,就想不知又怎么了,于是等了一会儿。为了消磨时间,我一边等着,一边就清了清他的药。装水药的瓶已经空了,而药袋里还有两包药。其实,四天前就已经是那样了。那人说,他已经恢复了健康,用不着吃药了。所以,根本就不服药。&rdo;
&ldo;这么说,早就是两包药了。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平坂已经不吃药了?&rdo;
&ldo;所有人?我们?哦,我们三个护士都知道,先生也知道,还有夫人也知道。&rdo;
&ldo;夫人?是敏枝夫人?&rdo;
&ldo;不,是平坂的夫人。我们家的夫人不管那些事。咦?你干什么要问这些事?&rdo;
&ldo;我刚才在二楼的洗脸间,碰掉了放在架子上的药包。袋子破了,药都撒了。我不知道那是谁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也许就是平坂的吧。&rdo;
&ldo;啊。那一定是了。他的药已经不需要了,没关系。平坂刚走,大野就要住院,一定是慌慌张张地打扫房间时,忙乱之中,人见或是谁把它放在架子上了。&rdo;
&ldo;啊,你说的大野,是不是就是刚才出院的那姑娘?&rdo;我插了一句。
&ldo;是的。还有富内、小山田、工藤,都是今天出院。宫内本来应该昨天出院,因为那件事情,拖了一天。其他的人,因为这儿出了麻烦事,好些了的,都一个个地回家去了。&rdo;
野田护士急急忙忙地搬运出院患者的行李去了。我偷偷看了哥哥一眼。哥哥盯着自己手掌上的青筋,宛如要从那里找出一根意味着什么的线索来似地,认真地瞧着。
&ldo;呀,仁木。&rdo;
谦彦送走了患者,回到院里,和哥哥打了个招呼。
&ldo;真是的,让你们一来就感到不愉快。夜里,妹妹害怕吗?&rdo;
&ldo;她呀,没关系。她有没有神经还不清楚呢!可是夫人怎么样啦?心情很不好吧。&rdo;
&ldo;今天早上已经能下床了。昨天一天,人有点发痴了。今天倒象好些了。己经发生了的事,也无法挽回了。可是,要是有比较清楚的线索,也要好办些。但现在搜查也不象我们所预料的,几乎没有进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