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楚临渊抱着他按在了怀里,箍紧了,想了一会儿,又道,“很想。”
沈风渠差点儿被箍断气了,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脸上红起来,拽了拽楚临渊的衣襟,“知道你想了,先松开。”
“每日每夜都在想师尊,”楚临渊薄唇碰了碰他的耳垂,低声道,“想着等见到了,就把你关起来,操到你听话,再也不敢跑为止。”
沈风渠感觉到气息扑洒在耳边,听的他耳朵酥酥麻麻的,他脸上红了一片,瞪着楚临渊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就想着这些?怎么不想想师尊回来了好好孝敬师尊。”
“也想了,如果师尊不要我,我就放师尊走,然后偷偷跟着师尊,一辈子看着师尊。”
“师尊要是一个人过的不好,我还是会把你带走,要是和别人过的好——”
楚临渊突然不说话了。
沈风渠把他方才扯松的衣襟帮楚临渊按回去,问他道,“要是和别人过的好会如何?”
“祝师尊幸福?”沈风渠有些想笑。
楚临渊抱着他,眼里映着墨色,在他唇珠上咬了一口,嗓音冷淡,“我见不得师尊和别人在一起,如果师尊跑了去找别人,我会疯的。”
“师尊只能是我的。”
墨发垂下来纠缠在一起,沈风渠被吻住了,一被亲,楚临渊就不愿意松开他了,抱着他不愿意松开,冷香顺着传过来,沾了他一身。
“师尊的嘴唇好软……是甜的……”
沈风渠说不出来话来,一会儿师尊,一会儿渠儿,叫的他满脸通红,生气的去咬楚临渊的耳朵。
“渠儿身上好香……”
月华白袍掉落在地上,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前,车夫在外面驾车,马鞭抽在马背上,隐约听到了细碎的哭声,他有些疑惑,问了一句要不要停下来。
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说不用,剩下他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沈风渠眼里一片被撞破的淋漓水色,身上重新披上了外袍,躺在楚临渊怀里,雪白的皮肤上粉意还没有褪去。
“还早。”
楚临渊指尖覆着薄茧,去碰碰他的脸,将人抱紧了,“师尊要去何处?”
“去月照……我想去看看我母后。”
沈风渠嗓音还有些哑,眼睫上的泪珠颤下来,轻轻地捏着楚临渊的衣角,歪头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睡过去前抬眸看向楚临渊,脸上满是红晕,“到了叫我。”
楚临渊亲亲他的眉眼,说了个“好”。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马车上,沈风渠轻哼了一声,站起来的时候险些摔着,腿有些抖,外袍堪堪到脚踝,脚踝处缠着一圈儿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