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像是有感应一把,立刻有了反应。
可闭上眼睛,霍屹行的脑海里全是女孩在医院的病床上,声嘶力竭让他不要靠近的场景。身体原本升腾剧烈的温度,顷刻间像是被迎头浇了一桶冷水,迅速冷却了下来。
他捏着女孩的下巴,就着她湿漉漉的眼泪,低头用力亲吻了下去。
“唔。。。。。。”
怀里的女孩有过片刻微弱的挣扎,可能是感觉太过熟悉,很快就沉醉其中,忘了反抗。
片刻,有男人自持沉冷带着丝丝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响了起来。
“安安,我爱你,别怀疑。”
“傻安安,快了。给我一些时间,很快。。。。。。”
。。。。。。
是夜。
安在暖头疼欲裂地醒了过来。
她捂着脑袋呆呆地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躺在新家的卧室里,身上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睡裙。下意识就以为是今夏送的她回来,又给自己换了衣服,擦了脸和身体。
“今夏?今夏你还在吗?”
喊了半晌没人应声,安在暖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没走两步,脚下不知道踢到什么。低头一看,是一双崭新的棉质拖鞋,还是她喜欢的天蓝色。
她穿上拖鞋,不由得在心里感激今夏的贴心,一边抬脚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头疼的实在厉害,她想给自己煮一杯解酒茶。
刚到客厅,老远就看到一尘不染的新茶几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保温杯,旁边放着一个盒子。走近了,安在暖才发现,那是她最熟悉的一个牌子的解酒茶。
以前那个人每每喝醉的时候,她总是习惯性地跑到厨房,给他煮上一碗。
蓦地,安在暖心里一揪。
她颤抖着双手打开保温杯的盖子,一股徐徐的热气缓缓冒了出来,连解酒茶的味道,都和自己曾经煮的一模一样。
安在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保温杯里的解酒茶散了一地。
不是今夏。
今夏没细心到这种程度。。。。。。
她猛地站了起来,兀自将整个房间找了个遍。餐厅,浴室,卫生间,卧室,还有书房,却没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觉得头疼的越发厉害,隐约间,还有一个男人沙哑隐忍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地响起来。
“安安,等等我。”
“安安,给我一些时间,快了。。。。。。”
安在暖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眶。
在经历了那样灭顶般的伤害之后,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做这些?
要知道,跟这些相比,她永远忘不了的,是男人无情进入自己身体的疼痛,和骨肉被剥离时候,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绝望。
她在地板上站了良久,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抬脚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隔着一扇门,她放佛能看到一个男人靠在门上,看着这里,目光深邃,脸色暗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