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咱们可以往家里走了,苗苗一定等急了。”
“你再休息会,不急于一时。”
李三毛严肃道。
“哦!”
骆枳儿双手扶了扶额,身上总算轻松一截,没事时还真像没事人似的……
所以她这几日,没啥太大感觉……
唉,这玩意罪真不是人受的。
她平生最怕疼了,对下次的再次来袭充满了恐惧,发作有没有规律?
或许是稍后?
怎么办?
这加快了她想赶紧找到养盅老者的步伐,在此之前祈愿它不要再来了。
路边有行人也在张望,这两人啥情况?
探头探脑的,议论纷纷,这胖妇咋躺地上呢,不晓得发生了啥事。
还有人好心的让他去找大夫……他帮助看人,被骆枳儿拒绝了。
“笃笃笃!”
这时不远处,有甩赶牛的牛鞭子在甩的干响,“啪”的一声,打在牛屁股上……
“莽…莽……”空气中再“啪嗒!”一响。
原来是村里的赵茂根,他们还没回去呢!
他牛车拉了一车村民,还是清早那些人,也才摇摇摆摆的往回村子的方向行去呢。
钱婶子在打探郑大娘今儿带的鸡鸭蛋那些是不是卖光了?
叽叽喳喳的,有的在聊,今儿买了些,下次啥时候来……
赵二媳妇槐花婶子则还在怨怪菊花婶子:
“狗剩他娘,今儿这事可都赖你哩!”
“你说让俺们等你半刻钟就好了,你倒好一去就不来了,害的俺们这一车人干巴巴的等了你一个时辰哩。”
狗剩他娘道:“俺不是说了吗,是意外,俺也不晓得俺要在药铺子要排那么久的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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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要不是你,俺早就回村里吃上晚饭了!”
村民刘梭子摸了摸咕噜噜乱叫的肚子道。
他也是为了省一笔银子,在镇上梭了一天,累坏了,都没舍得花银子吃口填肚子的食物。
“刘梭子你可别说这话,你吃不是上饭,可赖不着俺,怪你自个没钱呗!”
“你这人,等你这久,还不知感恩,道谢,下回可不能跟你打交道了!”
“切,爱打不打!穷鬼一个,谁爱跟你家打交道啊!”
刘梭子气得不行,被旁边人郑大妈拉了拉,:“老刘,你跟她这种婆娘废啥话呢?”
刘梭子五十来岁,是村里的杂姓户,他家还有一个将近八十的老娘,因为是个梭子一直没娶上媳妇。
菊花婶摸了摸肚子,其实她是想看看骆枳儿是不是在药铺子卖啥哩,可惜肚子疼。
不知是不是她嘴馋,在镇上偷摸买了个便宜的肉包吃了。
她就说有点馊味,这夏日天气大,估摸是买到昨日的了,才不停地拉了几次肚子……
出了大门就不见骆枳儿两口子的踪迹了……
“就是,谁愿意跟个偷鸡摸狗的人家打交道,不怕家里招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