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云瑾还没能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睡了一觉之后,身上的酥麻发展成了酸痛。在飞机时不时气流的颠簸之下确实……挺刺激的。但是后遗症也是真的大。云瑾现在腰酸腿软,根本就站不起来。但是空姐还有比赛的接待人员都在外面等着他们。云瑾深吸一口气,强撑酸软无力的四肢。她可是来给林牧北撑场子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没了气势呢?林牧北担心地看了云瑾一眼:“瑾瑾?”
云瑾摇了摇头:“没事,我们走吧。”
林牧北把行李都交给过来接待的负责人,小心地扶着云瑾的腰,让云瑾把大部分的力气都卸在他身上。从远处看,就是一对非常亲密的小情侣。负责人轻声地地介绍着:“林先生,云小姐,酒店是主办方统一安排的,会和其他来参赛的选手住在一起。”
“如果二位有其他选择的话,需要提前告知主办方。”
负责人送上了一张名片:“到时候联系我就可以了。”
云瑾查过主办方安排的酒店了,是一家五星级酒店,评价还不错,比赛场地附近也找不到更好的酒店了。“比赛在三天之后开始,需要九点之前到达比赛现场,家属需要在外面等候。”
“外面备有休息室,台球厅,瑜伽房,健身房,以及多项玩乐休息的场所。”
“第一场比赛在下午三点结束之后,这边风景不错,没事的时候可以出去逛一逛,第二场比赛在五天之后,总决赛在七天之后,中间都有两天的休息时间。”
主办方确实安排得很好,各项情况都考虑到了,提前来这边适应一下环境,不会因为水土不服导致比赛失利。林牧北轻轻点头:“好,我知道了。”
负责人把他们送到酒店,礼貌地鞠了一个躬,将房卡递了过去:“这是二位的房卡,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在比赛期间,我将负责二位的衣食住行。”
“二位的行李已经被送到房间里了,三餐也都由酒店提供,定时定点的送到房间中去。”
电梯也是需要刷房卡才能进。酒店的安保措施全都是顶级的。毕竟能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一旦有人受伤或者出意外,酒店都逃脱不了责任。云瑾刚进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倒在了大床上。软软的床垫很好地包裹住了身体。云瑾舒服地叹了口气。果然床要比飞机上舒服多了。林牧北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把云瑾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给她按摩的酸痛的腰。云瑾舒服地叹了口气。林牧北的按摩技术越来越好了。腰部的酸软很快就被揉开了,热气伴随着酥痒一起涌上来。林牧北感觉云瑾应该已经得到教训了:“下次还玩吗?”
云瑾连一下子的犹豫都没有:“玩!”
林牧北:“……”云瑾胳膊支撑起上半身,转了转头。“阿北,你不觉得真的很刺激吗?”
林牧北:“……”林牧北还真的没有办法反驳这件事,因为确实挺……舒服的。云瑾了然地笑了笑。“下次不许了。”
云瑾:“……”云瑾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为什么?”
林牧北无奈:“你受不住的。”
今天是林牧北克制再克制之后的结果,如果真的放开,云瑾今天绝对是没有办法自己走下飞机的。三天时间,感觉也没怎么过,就到了比赛的时候。云瑾特意挑选了一件红色的旗袍,完美地修饰出她的身材。林牧北看着皮箱里一件比较宽松的裙子:“瑾瑾……你穿这一件比较好看。”
云瑾在镜子前面转了转身,满意地将头发挽了起来。细软的手臂搭上了林牧北的肩膀:“吃醋了?”
林牧北扭开了头,但耳根出的红晕还是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云瑾贴在他的耳边,暧昧吐息:“他们只能看到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只有你能看……”“我带了几件衣服,你肯定很喜欢。”
“等你拿到冠军之后就奖励你。”
“至于奖励是什么,你可以期待一下。”
林牧北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云瑾拍了拍林牧北的肩膀:“宝贝,我们要出发去比赛现场了,不然你就要成为第一个迟到的参赛选手了。”
林牧北将胸腔里的浊气吐出去。“走吧。”
为了确保比赛的安全,进入比赛场地之前要进行身份反反复复的核验,就连家属也需要。场地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云瑾只能送到这里了。云瑾垫脚在林牧北唇角上亲了一下:“加油,我相信你。”
林牧北帮云瑾整理了一下头发,刚刚坐车时,某些情况下导致的发丝有些散乱。“好。”
“去吧。”
云瑾站在原地,目送着林牧北进入考场。自己找了个单人的休息室,瘫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相比外面真正来参加比赛的选手倒不是很多。也就十几个。都是世界上比较有名气的画家。艺术家们大多数都比较清高,看到林牧北不免带上了一丝的轻视。一个靠身体上位的人。林牧北自然也看到了他们眼里对自己的藐视。但他并不在乎。他会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是光明正大,站在这个比赛场地上的。距离比赛开始还有一段时间。选手之间大多数都相互认识,聚在一起谈论着事情。不可避免地就提到了独自站在一边的林牧北。“那个……听说拿过一个新人奖?”
“害,没什么大的含金量,一个在微博上画漫画的而已,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到比赛方的邀请函的。”
“我们还是不要瞎说了,人家背后可有人呢,说不定啥时候就在背后捅你一刀,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了。”
“哈哈哈哈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还能怕他一个靠身体上位的人?”
“那些漫画都不一定是谁画的呢。”
他们并没有压低声音。甚至刻意地放大了声音。全会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也有几个不赞成的眼神看了过来。一个靠在柱子上的人懒洋洋的抬起眼睛,不屑地哼了一声:“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