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吃哪个?我给你剥。&rdo;
&ldo;松子仁。&rdo;
花药把抓了一把松子仁放在桌子上,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低头开始剥了起来。她的手是一双医者特有的手,干净白皙到极致,灵巧纤细到极致,干什么都赏心悦目。
柴映玉看的有些发呆。
&ldo;你以后只许给小爷剥果仁吃。&rdo;
花药不明所以,愣道:&ldo;我又不爱吃,不给你剥给谁剥?&rdo;
映玉公子的心情美得像是一瞬间绽放了一朵花,甭提多美。
松子的壳要比一般干果的壳要硬,很难剥,纤细的手指费力的掰开,却折断了硬壳,碎裂的茬划在白皙的手指上,瞬间划出来一个殷红的小口子。
柴映玉心疼的一收缩,不假思索,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指含在嘴里。
花药都惊呆了,柴映玉自己个也惊呆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花药微微蹙眉:&ldo;你不会觉得不干净吗?&rdo;
直接把血液往嘴里放,花药一想就浑身发麻。
柴映玉愣愣的摇头,他的眼睛一如他的心思般干净,因为有些发懵,望着人的时候,水汪汪的,像是晨间江面,迷朦绰约。
花药哭笑不得:&ldo;松开,别咽下去,倒杯茶漱漱口。&rdo;
柴映玉傻兮兮的松开花药,按照她说的话,自己倒了杯茶水,漱了漱口,嘴里的血腥气这才没了。
花药看着他这一番动作,忍不住噗嗤笑出声,太傻了。
柴映玉本来就有些别扭,被她一笑,更是恼羞成怒。
&ldo;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再笑,信不信小爷咬死你。&rdo;
花药笑得更欢了,堂堂映玉公子,骂人只会一句&ldo;丑女人&rdo;,威胁人也只会一句&ldo;咬死你&rdo;,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ldo;我笑你,是因为你可爱啊。&rdo;
哪有大男人被形容可爱的?分明就是在反讽他。
可恶至极,丑女人,还笑,脸都快笑成花儿了。
柴映玉更加恼羞成怒,扑上前,一口就咬在了花药的脸蛋上,不轻不重,直到确定留下牙印,才松开。
&ldo;咬死你。&rdo;恶狠狠。
被莫名其妙的咬了一口的花药,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ldo;你,多大的人还咬人,幼不幼稚?&rdo;
柴映玉本就是羞愧之下下意识的动作,被她说幼稚,更是被戳到了痛脚,浑身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ldo;小爷就是这样幼稚,哼,丑女人。&rdo;
羞愧的无地自容的映玉公子一刻不多待,说罢,起身走了。
&ldo;咣当&rdo;一声,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