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心里也更清楚现在的情况,这件事已经走到这里,我们每个人都没有退路,而这条路的终点只有一个,只要我们每个人都按部就班,结局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所以现在要做的,就只是等。”叶以宁似是含糊其辞又似是开诚布公,站在一胖不敢出声的小胖听不懂其中的深意,而霍邵哲却闻到蛛丝马迹,他抿了抿唇,终于是清晰的意识到眼下不是个随心所欲的时候,最后也只能听话的转身走回了楼内。作者有话说:洛洋:今日出场1%霍邵哲:老婆不在的洛洋将头轻轻靠上墙壁,握着手机的手垂一旁,他艰难的动了动另一边被撞得有些麻木的肩膀,横贯了整个手掌的伤口被厚厚的绷带遮挡在下却还是渗出点点鲜红,凌乱的头发与外套让他整个人都狼狈不堪,完全显不出刚才和霍邵哲通话时的平静。事情发展到现在,洛洋意识到自己能了解到的都还只是冰山一角,就已经不能仅仅只用恶劣形容,薛谨的这盘棋下得太大,大到他看不到边际,以至于洛洋到现在都还不能完全清楚,他到底逼疯了多少人,又准备逼疯多少人。这个人太可怕,可怕到只是想到那个名字都忍不住颤抖。唯一令人欣慰的,是薛谨对伤害他似乎不感兴趣,洛洋本身对他来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只要做好薛谨安排好的事,他就能够安全。这好像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可事实上,就只是薛谨要求的带走顾以安便格外的难以完成。洛洋前天才和薛谨说上话,今天的闫坤就已经找上门来,他甚至还没能和顾以安见上面就已经被锁定。薛谨交代的不清不楚,横竖就一句时机成熟要他接顾以安离开,安排的人倒是轻易,却一点也没吐露过程会有的艰难,需要提前提防另一只疯狗。洛洋靠着墙壁长出了一口气,为下一步泛着难。闫坤是个难搞的角色,可洛洋也实在想不到他会把这件事处理的这么不理智,甚至没给他能够谈判的机会,冲上来动的就是拳头。如果不是洛洋躲得急,就不单单只是手掌这一道伤痕了,而且闫坤被带走时的眼神,明显满是不甘,洛洋相信他不会善罢甘休。洛洋知道该做点什么事去应对,可除了不停的说自己不知道任何事外,他完全没有努力的方向。就在洛洋为难之际手机再次响起,他心头一跳,可显示屏上的名字却不是他此时此刻需要的那个。提起的一口气瞬间恢复平稳,隐隐还有些下沉,洛洋无声的叹了口气,接起电话。“霍邵哲要每天和你通话,我跟他谈过,只给他固定时间打一通,这个时间由你来定,依照你的方便来。”洛洋难以压制的升起对叶以宁的不满,不满他这点事也做不好,他既然要求自己帮他带顾以安离开,叶以宁自然也应该帮着洛洋把霍邵哲安抚妥当,可眼下看来,还是需要洛洋想办法,这怎么能不让他觉得不值?“刚才发生的事我跟你说过了,闫坤是什么样的人你一定比我清楚,他不会放过我,我又怎么可能给你一个固定的时间?在顾以安和你见面之前,一切都是悬着的,我没有太多的心力,我希望你可以明白。”叶以宁听着洛洋的话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阵才回道:“我知道我看起来很无能,可霍邵哲一定吵着离开,你比我更知道他这个人,很少有人能劝得动他,如果不是你刚才那一通电话,他现在可能已经准备上飞机,我帮不上你很对不起,可也是没有办法。”这一次轮到洛洋沉默,他无奈的想扶额,可手臂上的肌肉刚准备收缩疼痛便蔓延开来,他烦躁的卸了力气,说:“你把他的手机还给他,我会自己联系他,之后无论怎样,麻烦你一定不要让他回来。”“好。”叶以宁没有任何的犹豫,也没有立场,他对于洛洋只能给予彻底的信任,这不免叫洛洋感到一丝欣慰,对他产生的那一点不满也随之消散。霍邵哲那边终于算是有了交代,可到底该怎么跟他说,洛洋还是没什么底,而就在他思考之际温婉终是赶到。“洋洋!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温婉疾步冲到他面前,看着他包裹严实的手皱起眉,想要触碰的手颤抖着到底是没敢碰他:“是谁伤的你?电话里也不说清楚,你告诉我,我会帮你讨回公道,我们家的人,不能让别人欺负去。”洛洋怔怔的盯着温婉看了好一会儿,缓慢的勾起了嘴角:“没事的,最近霍家处在风口浪尖,受些针对也是正常的,等风头过去就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