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辰王府外,院墙后,藏着几抹悉悉索索的身影,在那里探头探脑的,探一下、又藏回去:
“小心点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藏身于暗处的王府暗卫们:“……”
各位公子,您们继续,我们眼瞎,什么都没看见。
是凌千逸以及三个狐朋狗友。
杜宁是江南首富的儿子,脾气耿直暴躁,“行啊你,老凌,你真的能搞到王安绝笔画?我听说辰王一直珍藏着这幅画,很舍不得。”
苏幕的父亲是太傅,一生桃李满天下,他则安静温和些:
“小侯爷,你怎么把主意打到了秦野的身上,我听说她不受辰王宠爱……”
任安然最安静,最沉稳,也最懂得权衡与分析:
“莫要小瞧女人。”
特别是一个年轻、有心思的女人。
女人想要翻身比男人容易太多太多。
凌千逸脸上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诡笑:“你们且看着吧。”
最近,辰舅舅变得非常奇怪。
上次,他被秦野拿捏住了,被迫打扫卫生,辰舅舅不但不帮他,还骂他。
还有明浩轩那次,他带秦野去喝了酒,却被辰舅舅抽出七匹狼,抽的他鼻青脸肿、嗷嗷直叫。
辰舅舅这是偏袒于秦野?
辰舅舅对秦野的心变了?
他不信!
是真是假,且让他一试!
定国侯府什么金银珠宝没有?他想要这幅画是假,真正的目的是……
凌千逸腹中打着坏主意,双手扒着墙,探出半个脑袋瞧去,就见书房内,秦野破门而出,阴着脸奔了出来,并把什么东西狠狠的扔进池塘里,气呼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