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没事,喝点不耽误的,再说我们不喝多,适可而止。”
“不许!”柳如雪坚持己见。
“师姐,我少喝一点,只此一杯。”陈不凡呵呵一笑,“我们客随主便,花兄那么热情,咱们不能薄了他的面子。”
“我的伤势心中有数,放心师姐。”
柳如雪停顿一下,默默的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饭。
“花兄,请!”陈不凡礼貌道。
“好!”
两人齐齐喝了一口,陈不凡小酌,只抿了一点。
花浩天也不挑理,能沾酒已经给面子了。
“上次一别之后,十分想念陈兄,本来想去苏城找你玩两天,奈何俗事缠身,一直没机会。”
“我这不来了吗?”陈不凡笑了笑。
“是啊,陈兄来京城几天了?”
“大约十天左右。”
“那么多天也不联系我,是不是拿花某当外人了。”
“哪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加上受伤休息了几天,一直到前天才能走动。”陈不凡夹起一个生蚝。
听说这玩意对男人大补。
“陈兄受伤很严重?”
“确实不轻,差点丢了命。”
“谁干的?”
“不知道。”
“嗯?不知道?”花浩天皱了皱眉毛。
“确实不知道是谁在指使,不过我心中大致有数。”陈不凡笃定道。
“陈兄在京城准备待多久?”
“不确定。”陈不凡有自己的计划,不干掉一些人,誓不罢休。
不找出幕后,心中难安。
更是一个祸根。
一根刺!
刺不拔,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扎你一次。
这次没丢掉小命,已是万幸,下次就说不准了。
“也就是说陈兄一时半会走不了?”
“可以这么说。”
“那好啊,这样我就能和陈兄多喝两次酒了。”
“下个星期,有个大家族弟子办婚礼,要不要一起见个世面?”
“人家又没邀请我,去干鸡毛。”陈不凡变相的拒绝。
“多个朋友多条路,在京城这个地方没点关系寸步难行,多认识一些人总归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