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诗问看向他。
他又说:“比如开门做生意,你得考虑几个最基本的问题,主营业务,市场容量,竞争优势,如何开拓业务,预期回报周期是多长。不管你怎么打算,最重要的是执行能力。”
谢珵矣喝完一壶茶,看了眼时间,半个小时过去了。他拿了手机穿上西装外套,站起来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还没走出去,他忽然停下,转过来对她说:“如果不想辞去工作随时跟我说,一旦离了职,你想再回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现在的分部由他把关,各方面业务的质量和要求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嗯。”她应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他问。
“嗯就是……”她一下子硬气,“不想回去。”
谢珵矣黑眸隐昧,注视着她想了一想,说:“你之前给我煮的茶和咖啡不错。”
忽然来这么一句,喻诗问不明所以。
他沉下嗓子,一股子低柔的意味,“我身边正缺个端茶倒水的人,你如果不嫌弃活少钱多,这个位置我给你留着,在古代这叫通房丫鬟,也算是有个正式的名分。”
喻诗问险些被他气得血色上脸,“既然找上谢总的女人多到打听不过来,那在这里面顺手挑两个岂不是更方便?要贴身还是要通房,随你支配!”
她说完掠过他的身旁。
司机已经把车停在了会所大门前,他看着从里面从来的两个人,一个几许的恼悻悻,一个一派闲逸,一个快步跑一个慢慢追。
这场面,不是情人胜似情人。
喻诗问看也不看门前的那辆车,兔子似的一溜烟卷过,但她两条细腿跑不过他长腿阔步,半道就被他拽回了身前。
“你干什么?”她撒起野来丝毫没有威慑力,三分文火而已。
“跑过了,车在后边儿。”
“我不坐你的车。”
谢珵矣不和她多费唇舌,弯腰一只手将她捞起来,抱上了身。
他开了车门,换了个抱她的姿势,轻易就将她塞进了后车座。喻诗问被支配的过程中一半懵住一半惊愕,时至今日,她的反抗在他面前仍是无半点施展空间。
谢珵矣把人塞进去以后,站在外面直接推上车门,然后交代司机把人送到家。
刚才当着司机的面跟谢珵矣撒野,喻诗问想起来就不好意思,所以上了车以后更不好意思吭声,闭着眼睡了一路。
离职手续是放假前一天办好的,前两天就做完了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