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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你是怎么杀他的?&rdo;

&ldo;我们先是在蒋淑娟家里吵起来了，后来就到外面打架，我失手把他打死了。然后……然后我把他头砍了下来，身子扔在一口井里，还把石磙子推到了井里，头……头……头扔到了河里。&rdo;

苏镜看着手中的档案，孟培庆所说的跟他十三年前交代的情况一模一样。

&ldo;孟培庆，你确信你当年杀的人就是孟培根吗?&rdo;

&ldo;确信，确信。&rdo;

&ldo;你没杀错人?&rdo;

&ldo;没有，怎么会呢?&rdo;

&ldo;孟培根并没有死。&rdo;

&ldo;什么?&rdo;孟培庆惊讶地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可只在一瞬间，那光芒暗淡了，消失了，他又低下了头。

&ldo;你现在还确信你杀了孟培根吗?&rdo;

&ldo;是，我真的杀了他。&rdo;

苏镜越发疑惑，他抽出一张照片，推到孟培庆面前，问道：&ldo;认识这个人吗?&rdo;

那是老闷儿遇害现场的照片，孟培庆端详半天，嘴唇都哆嗦了，最后嗫嚅着说道：&ldo;不认识。&rdo;

&ldo;这不是孟培根?&rdo;

&ldo;不，不是，孟培根十多年前就被我杀了。&rdo;

&ldo;孟培庆，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人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跟我说实话。&rdo;

&ldo;是，是我杀的。&rdo;

农民分地留下红手印

苏镜没办法，只好离开了监狱，心中满是疑问。遇害的老闷儿到底是不是孟培根?孟培庆如此坚持，是不是蒋淑娟搞错了?她说要看看尸体，于是苏镜就带她看了。老闷儿一丝不挂地躺着，身上覆着一层白霜，蒋淑娟怔怔地看了半天，然后便忍不住啜泣起来，说道：&ldo;是他，就是他。&rdo;

&ldo;你没认错?&rdo;

蒋淑娟看了看苏镜，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走向前去，她试探地握住老闷儿的老二，那家伙早被冻得硬邦邦的了，苏镜大惑不解地看着她，只见她将老二扯起来，看了看冻得萎缩的阴囊，最后点点头，说道：&ldo;是他，这里有颗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