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有渠道,手里周转的钱还有几百,只要场子还在,有人需要咱们这些东西,就能盘活。”
“我明白。”可不妨碍心痛。
生生几千块钱就没了。
“江铮!找机会,让县里再组织一场扌比斗会,把江家人给我按死在土里。”
“好……”
徐永安好字还没说出口,家里面就有人闯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打投办那里来人,说是要抓咱们家人。”
徐永安心脏像是被大手一下攥住。
“理由是什么?”
“匿名举报!有证据。”
“既然是举报,县长那边为什么没有半点消息。”
“听说抓捕,就是县长亲自放话。”
“!”
……
三天后。
依旧是天不亮。
魏红旗陪着江铮把架车给收拾好,一人一辆空车朝县城出发。
最近他们即便不在县城,也能时不时从县城听到点消息。
县长得知出这么大的事情,亲自发话彻查,更是身先士卒,忙了许久,倒是真让他有顺藤摸瓜抓到不少的上下头。
一时之间,安县严打风极盛。
听说被抓的人里,就有姓徐的。
魏红旗这才算是明白,江铮说他们没时间是几个意思。
一行人顺顺利利走进县城,街道上半个人都看不见,天还是鸦灰色。
江铮带着人,重新回到之前卸货的那个巷子里。
魏红旗从头到尾只跟着,她也想知道,这么小点地方,药材没跟车走,到底放哪了。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就瞧见江铮走到一户门前,攥着门鼻子敲起来。
是上次他们借碗的那个小孩家里。
这次来开门的,依旧是那个小男孩。
他没直接开门,站在里面连问两次是谁,像是在辨别外面人的声音。
门打开后,小男孩披着衣裳,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谨慎朝外盯着。
江铮一点也没见外:“我来拿东西。”
魏红旗视线顺着门缝看进去,又想到上次在院子里面什么都没看到。
东西到底藏在哪里的?
魏红旗心里面带着好奇,最后走进屋里,东厢房里,床上躺着一个人,除去到床边走的这条路,其他地方全部被堆上药材,满满当当的。
同样的地方,还有西厢房。
不同的是,西厢房里面一点地方都没有留,连带着床上都装满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