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李继业几人,他早就让人轰出去了,根本不会给他说话机会。
但是林牧身份特殊,他虽然知道的内情不多,但是懂得一个道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他哼了一声,耐着性子问。
“林掌柜,我跟你好像是第一次见面,能有什么重要事。”
“不过,你既
然这么说了,那我给你个机会,有事就直说吧。”
“说完就走,我还要跟朋友喝酒,恕不招待。”
听到如此倨傲的话,李继业等人脸色大变。
所谓,主辱臣死,陶玉堂如此怠慢羞辱林牧,就是打他们的脸。
“你”
林牧摆了摆手打断他,脸上波澜不惊,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他的冷嘲热讽。
“这件事比较私密,在大庭广众下说,不太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有话快说,不说拉倒。”
林牧咂吧一下嘴,点了点头道。
“也好,那我就直说了。”
“我想给我这几位兄弟在巡防营谋个差事,请陶统领帮帮忙。”
“职位不用太高,校尉,副将都行。”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随后,四周爆发一阵哄堂大笑,有的人甚至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青楼老板,居然指使堂堂巡防营统领给自己走后门,不仅可笑,而且自不量力。
“我没听错吧,他脑子是不是坏了?居然当众说这些。”
“口气还不小,校尉和副将都行,他以为他是谁,天王老子吗?”
“他以为这里是他的春风楼吗?说什么是什么,真是自不量力。”
周围的风言风语李继业他们全都听到了,林牧没什么反应,但是他们的脸憋得通红。
被这么多人议论,有些抬不起头来。
本来,他们不赞同的林牧来找陶玉堂,这件事看上去难于登天。
原以为林牧有什么对策,现在看来,是他们想多了。
陶玉堂被林牧的话气乐了,这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把手伸进他的巡防营,不知天高地厚。
他冷笑几声,不想继续废话,扭头就走,看都不看林牧。
林牧见他要走,扬声道。
“陶统领,别急着走,你还没给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