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岸上的李曼丽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唐枣,欢快的笑了,像是潜伏在灿烂玫瑰中里的毒蛇,艳丽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口腔里的毒牙早已注满了毒液。
唐枣不会游泳,她在水里扑腾,四肢没有着力点,漂亮的脸蛋上写满了痛苦。
唐枣掉下去的地方离岸边不远,李曼丽看了一眼在水里挣扎的唐枣,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额角,手臂弯折在眼前拍了一下手掌,脸蛋上写满了天真的残忍。
李曼丽低下头,在野草的野草丛里开始寻找。
她惊喜的笑了一下,两个浅浅的酒窝在唇颊边荡起,似乎是很满意眼前所看见的。
她拾起地上的那根长长的枯树枝,枯树枝压的前端是一个y字型。
她拿起那个y型枝桠在手上掂了掂,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李曼丽拿起枯树枝走到岸边,看着离岸边越来越近的唐枣笑了一下,深深的酒窝里盛满了满满的毒液。
枯树枝越过水面抵住唐枣的额头,李曼丽抬起拿着枯树枝的手臂,高高的举起,重重的落下,将唐枣破出水面的头,狠狠的压在了水下。
唐枣扑腾了半天,早就没了力气,现在这一击不亚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咕噜咕噜,只留下一串气泡浮在在湖面上,&ot;啪嗒&ot;一下,破了。
李曼丽看着破碎的气泡还是很不放心,她皱了皱眉,耐心的等待着,直到唐枣的头再次跃出水面,将枯树枝桠的y字,向下,卡住唐枣的脖子狠狠地向前一送。
手臂在吃次收回,将手里拿着的枯树枝慢慢的举起,重重的落下,直到水面上扬起一圈一圈的波浪,却见不到那个一直在起伏的人影。
李曼丽拍拍手,将手里拿着的枯树枝踩成两半,丢在草丛里,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块格子手帕,擦了擦手指上沾着的木屑和泥土。
看着擦得干干净净,半点灰尘都不沾染的双手,李曼丽笑了。
扯了扯自己蓝色的裙摆,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江南小调,随手将格子手帕丢掉,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
眼前是一片闪着青绿色的光,幽深的湖水,冰冷的像是一月天的雪。
眼前只有一片惨白的光,唐枣掀起沉重的眼皮,睨了一眼,湖底的天是青白色的。
她奋力挣扎,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量榨干,直至破开水面。
尖锐的叫喊,最后的嘶吼从火辣辣的喉管里冲了出来,破开了,整个山林的平静。
细腻的湖水在这一刻不再温柔,它像一把尖刀破开唐朝的喉管,又似像一张塑料薄膜,覆盖住她的口鼻,让生的气息从鼻尖溜走。
李志国气闷的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江子安,江子安运气好,背篓里已经装了一堆菌子,而他自己却还啥都没找到。
他们这些主刀杀牛的人是可以在杀完牛之后吃一顿牛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