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没插手……可为了什么,师兄他却……
&ldo;冷雁智!快走!&rdo;谢玉突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一把把他拉起。
&ldo;怎么了?&rdo;冷雁智吃了一惊。
&ldo;你到底去哪儿了?宋老爷一家都死了,现在官府怀疑咱们了!还不走,等著吃牢饭吗?&rdo;谢玉气急败坏,把冷雁智一路拖著飞奔。
&ldo;什么!那师兄他!他有没有说什么?他去哪了?他怎么样了?谢玉,你快跟我说啊!&rdo;冷雁智也急了。
&ldo;赵飞英根本没回来,他又把我们抛下了!真他奶奶的,下次叫我再遇见他,我扒了他的皮!&rdo;谢玉气极。
来到了一个马车,南方容正抱著行李,缩在一角睡著。
&ldo;我也真服了他的,什么时候都睡得著。&rdo;谢玉瞪了好梦正酣的南方容一眼。
&ldo;客倌,去哪啊?&rdo;马夫也正揉著眼。这钱可不好赚,大半夜的,叫他来吹冷风。
&ldo;去哪?冷雁智,说吧,我们找他讨个公道去!&rdo;谢玉叉著手。
&ldo;杭州。&rdo;
杭州多水路,于是一行人就舍了马车改搭小船。
船夫缓缓划著,船也慢慢摇著,水面上的清风,以及那连天的水色,叫谢玉有些醉陶陶了。
要不是冷雁智那副冷冰冰的脸,她会觉得更快活。
&ldo;喂,你也够了,这山明水秀的,你也识相点。&rdo;
冷雁智没有回话。
&ldo;啧。&rdo;谢玉瘪著嘴。
&ldo;哇啊啊……这水道多深啊……&rdo;南方容盯著水面瞧,水底还有小小的游鱼呢!看来似乎近在眼前。
南方容好奇心起,把手伸出了船,想去捞鱼玩。
&ldo;小心点,水很深,掉下去没顶的,别变成了水中捞月的李白。&rdo;谢玉淡淡说了。
南方容听话地缩回了手。
&ldo;谢姑娘,你来过杭州吗?&rdo;南方容问著。
&ldo;没来过。&rdo;谢玉说著。&ldo;倒是你,你爹不是住在这儿,你怎么连这水深也不知道。&rdo;
&ldo;那是我爹自个儿搬来这的,我跟家母倒是没离开过家乡。&rdo;南方容尴尬笑著。
劳燕分飞?谢玉挑了挑眉,不过,这是别人家最忌讳的隐私,她也没问。
摇著,晃著,有点倦了。
谢玉哈著欠。
再美的风光,看久也就腻了。现在船已经摇到了河中,可是,还有一个时辰哪!
天啊,这船是谁发明的,怎么这么慢的!
突然,十丈远处传来了骚动,猛然惊醒,谢玉的瞌睡虫也逃得一干二净。
是叫救命的声音!
藉著已经快要消失的夕阳,谢玉焦急地望著,却没能看得清楚。
回头一瞧,剩下的两个人都醒了。
&ldo;怎么?发生了什么事?&rdo;冷雁智淡淡问著。
听了一会儿,船夫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