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就带宁白先回去了。”赵斯朝着毕锋点了下头,就在他准备带宁白离开时,毕锋忽然在后面喊住了他,“对了,赵总。”赵斯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毕锋。“希望下次不要再让宁白一个人在外面乱逛了。”毕锋毕锋虽然在笑,笑意却没有到底,“如果你不方便让他在你家的话,可以联系我,我这边随时欢迎宁白来做客。”“你家”两个字毕锋咬得格外重,赵斯手掌猛地用力,宁白的手一疼,脸色顿时白了几分,有种被捏断骨头的错觉。“放心吧毕总。”赵斯冷冷一笑,“不会有下次了。”说完赵斯拽着宁白离开,别墅里很快恢复安静。毕锋的笑容渐渐消失,他看了眼柜子上的全家福照片,表情若有所思。宁白被赵斯拽得脚步不稳,只能踉踉跄跄跟着他的节奏走,来到别墅门口,赵斯把宁白往前一甩,后背撞在了车门上。宁白脸色一白,剧烈的疼痛让他禁不住弓起了身体。赵斯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宁白抬起头,从赵斯脸上只看见危险的冰冷,完全没有跟毕锋聊天时的和气。宁白嘴唇微微颤抖起来,“我跟毕总是在路上不小心碰上的。”“所以你就跟着毕锋去了他家?”赵斯盯着他,“你跟他才认识多久,你就敢去他家吃饭?”宁白在赵斯的质问下脑袋越来越低,几乎垂到胸前。他实在是太冷了,又太饿了,所以才上了毕总的车。而且他知道毕总是个好人,不会对他做什么。宁白嘴唇嗫喏了几下,本能地道歉,“对不起少爷,我下次不会了。”“上次你跟我说不会,结果坐了毕锋的车,这次又跟他回家。”赵斯用两只手指钳住宁白下巴,手指慢慢加力,“宁白,我看你是不长记性,根本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宁白急切地摇头,“没有,少爷,我一直听你的话”赵斯不想再听他解释,打断道:“你不是很会乱跑?既然这样,那你就自己走回去。”说完赵斯上了车,吩咐司机开车,看都没看门外的宁白一眼。宁白眼睁睁望着车子驶离,他就像只被主人抛下的小狗,努力在后面追着,后视镜里倒映着他瘦弱的身体,仿佛虚弱得随时都会摔倒。赵斯冷漠地收回视线,对司机说:“开快点。”“是。”司机踩下油门,把车速提高了百分之二十。宁白两条腿哪里跑得过四个车轮,无论他怎么追,都追不上赵斯的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直到车子消失在黑夜里。“少爷”宁白支撑不住地停下脚步,他脸色煞白,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好像是肚子里的孩子在抗议。宁白无助地抱住孕肚,不敢休息半刻,忍着阵痛继续往前走。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路上连辆车都见不到,树叶被风刮得呼呼作响。宁白身体摇摇晃晃,眼前阵阵发黑,感觉力气在一点点的消失,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浸湿了。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宁白快要支撑不住倒下的时候,那栋熟悉的别墅终于出现在视野里。赵斯坐在沙发上,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了宁白一眼。这么冷的天气,宁白头发都被汗浸湿了,他的脸色在灯光下异常惨白,好像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见到赵斯,宁白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声音沙哑地开口:“少爷”赵斯站起身,一步步来到宁白面前。宁白下意识后退两步,本能地捂住孕肚。赵斯忽然说:“把裤子脱了。”意识到赵斯的意思,宁白本就苍白的嘴唇连最后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医生说过,怀孕之后最好不要有房事,那样对宝宝很危险。宁白在网上看过新闻,很多孕妇就是因为做这种事流产的。宁白几乎是哀求,"少爷,我用嘴帮您好吗"赵斯捏住宁白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以为你那点本事能让我舒服?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也只配用你这具怪胎的身体给我发泄。”宁白已经努力在学了,即便过程很难受,每次做完之后都吃不下饭,还一直想吐,可是他已经努力在让少爷舒服了。宁白无助地后退,很快后背贴上了冰冷的玻璃窗,“少爷,这样对宝宝不好”赵斯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没了更好,谁知道是哪来的野种?”宁白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里,被一锤子敲成了碎末,“不是野种,是少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