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眼间,白沫脸上就多了两道渗血的红痕,在原本苍白面色的映衬下,更显得刺目可怖。许是太疼了,感官已经近乎麻木了。白沫眉头紧蹙,保持着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地上,血和冷汗混着,缓缓沿着下颌角流下来,留下一串红痕……阮曦然收起鞭子,俯身看着白沫,眼里闪着玩弄的笑意,“要不要求我,求我,我就考虑放了你?”阮曦然享受将白沫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他肆意羞辱着白沫,连带着对黎锦的怨恨,都一起发泄出来。看着白沫狼狈不堪的样子,再想到被黎锦报复的自己,会让他觉得异常解气。白沫吃力地睁开眼睛,嘴角扬起了一个很浅的弧度,语气嘲讽,断断续续道,“求…求你…你就会放…唔…放过我吗?”“你要是求的我满意的话,我当然会放了你。”阮曦然笑了笑,语气理所当然,说的一点都不心虚。但好不容易有机会折磨白沫,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不过是故意折辱白沫的幌子罢了。白沫闭上了眼睛,不想理阮曦然这个疯子的话。他知道,就算他求了,阮曦然也不会放过他,还不如省着点力气,去强忍一次比一次剧烈的疼痛。白沫已经出了一身冷汗,额头被濡湿贴在额头上,肚子疼,脸上也疼,仿佛要将他生生疼死过去。被无视的阮曦然瞬间暴怒,起身踩向白沫的肚子,冷笑道,“不愿意求我?”阮曦然的力气不算重,但踩在即将生产的肚子上,那种疼痛,简直比在人身上插一把刀还要重几倍。白沫表情顿时变得扭曲,差点直接昏过去,咬牙保持清醒,哀求道,“我求…求你,别…别伤害孩…孩子……”孩子已经快要出生了,要是这时候出了事,白沫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的。阮曦然笑容得意,悠悠的说,“那你就好好求我啊,不然,我可不保证这个孩子能不能生的下来。”白沫服软哀求,“我…我求你……”慢慢的,哀求声变得麻木而机械。由于剧烈的疼痛,已经消耗了白沫太多的体力,他真的没力气了,连呼吸都变得费力起来。阮曦然折磨了白沫一个多小时,终于有了结束的意思,将皮鞭扔到了一边,而后又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不是该生了吗?自己生吧。”阮曦然一脸的幸灾乐祸,拍了拍白沫硬硬的肚子,坏笑道。突然又想起来什么,然后指了指上面的摄像头,“对了,摄像头都拍着你呢,毕竟男人生孩子可是第一次见,可得好好记录下来才行。”说完,阮曦然就离开了地下室。被解开双手后,白沫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变大,最后还染上了哽咽声。他靠着墙壁蜷缩起身子,像之前那样安抚地揉着肚子,试图减轻一点疼痛,可是肚子硬的生疼,毫无作用。孩子要出生了……可他是个男人,他怎么生孩子啊?白沫绝望又茫然,不知是疼的厉害,还是委屈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呜咽声又低又软,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小动物。这时候的黎锦已经找人找疯了。见过阮曦然后,黎锦就匆匆赶了回去,一回家就发现白沫不见了。找了一圈没看到人,黎锦当即就慌了,还以为白沫是趁机偷跑了,但在查了偷偷装的监控才发现不对劲!在找回白沫后,为了怕白沫再偷跑,他就在家里安了几个隐形监控,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看着屏幕里一群人带走白沫的画面,黎锦气的低声咒骂一句,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阮曦然干的好事!他就不该放松警惕,这才给了阮曦然钻空子的机会,黎锦冷着脸,几乎按耐不住汹涌的怒火。他当即给阮曦然打电话,怒不可遏道,“阮曦然,你他妈是不是找死啊,你要是敢伤了他一丁点,你信不信我弄死你!”黎锦越想越后悔,那时候他就该揍阮曦然揍重一点,让他直接在医院里躺两个月,也就没机会在这兴风作浪了。听着黎锦的威胁,阮曦然刚刚晴朗起来的心情顿时阴了下来,佯装不解道,“黎锦,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黎锦神色冷峻,呛声道,“少跟我装傻!你把白沫带哪儿去了?”他就不信,不是阮曦然搞得鬼,白沫还能被一群道上的人带走?“我真的没带走白沫,黎锦,你别总是冤枉我。”阮曦然用一副很亲密的口吻,无奈地撒娇道。黎锦忍住作呕的冲动,冷声道,“阮曦然,就算你不说,我也有本事找到人,但我提前警告你,要是白沫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以及阮氏,都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