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身份,典韦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手持兵器架开樊能的大刀,他大声喊道,“这是干什么,偷袭啊?”
樊能不理会典韦的喊叫,平心静气地一刀刀攻去,典韦舞动双戟,左右抵挡。
开始几个回合,樊能还没觉出怎样,随着过招的增多,他感觉典韦似乎戟法变得厉害了许多,双戟舞动,守中有攻,攻中有守,实在有神鬼莫测之功。
“不好”打着打着,樊能猛然意识到,方才典韦与笮融对战之时,肯定藏拙了,掩盖本身的真实武艺。就平此时探到的典韦身手,他要取下笮融绝对不会用那么多个回合。
想到这里,樊能心中大惊,难怪对方会开出这样不平等的条件,只要胜一阵便可换回一人。原来典韦武艺如此精妙,军中哪还有人胜得了他。
樊能此时心中已乱,被别人算计的滋味并不好受。他虚晃一刀向撤回本阵,此是心境不佳实在不宜再战。
但这一招,典韦已然看破,大刀砍来之时,典韦不退反进,樊能的刀在离典韦身前远处猛然撤回,随后调头就要离开阵中。
此时典韦的战马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右手戟狠狠砸落,正中樊能的战马臀部。这一戟深深地砍进了马肉里,战马立时瘫痪,坐倒在地。
樊能身体突然后倾斜,躺倒在马背上。典韦右手戟迅速交到左手,探身一把抓住樊能的腰间的盘甲丝绦,向本军阵前奔去,待到了军前,将樊能往地下一扔,喝道,“给我绑了。”
军士一拥而上,绑了樊能带到队列里严密看押。
典韦连擒两将,没再继续出阵。
此时张辽挺枪催马来到阵中,对着樊能的大军喊道,“谁敢与我一战,如能胜得了本将军,可救出任意一人。”
此时樊能的军中只剩两员大将,其中一是昨日受伤的于麋,他肩伤未愈,暂时还不能出战。
另一员大将名叫孙邵,其武艺与于麋相仿。他见主将被擒,对方又如此叫嚣,心中不免大怒。
于麋受伤不能再战,若自己再不出战,恐为军士耻笑,况且对方这两日显威的高顺、张任和典韦都没出战。现在出来挑战的是一名陌生的将军,难道凌云军中真有那么多的大将,就连一场都胜不了?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孙邵嘀咕了一句对于麋道,“于将军,押住阵脚,待孙某去会他一会,救主公出来。”
“孙将军小心了,对方既如次说,恐非易与之辈。”于麋担忧地叮嘱着。
“晓得”
孙邵应了一声,策马持枪冲入阵中。
张辽本想与其通名报姓,不料这孙邵也太过心急,上来之后,二话不说挺枪就刺。
张辽微微一笑,摆刀相迎。
张辽心静如水,而孙邵却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如果此战不胜,全军将就此溃败,樊将军也救不出来了。
他上来毫不留手,一枪紧似一枪,枪枪倾尽全力,气势十分威猛。
张辽气定神闲,见招拆招,见式化式,一一将其攻势化解。
十数招一过,孙邵的枪势便有些慢了,刚才用力过猛,如今的攻势早已不似方才那样凌厉。
又挡了几招,张辽见实际已然成熟,二马错镫间,他大喝一声,“看刀”
掌中刀快速向孙邵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