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以后若要处罚你,直接缝你嘴巴就行。”
太恼火的咬着他的衣裳乱扯。“我不是那个意思!”
清远微微绷了一下肌肉。
“我是指,你那种什么都不能明讲的感觉。”她坚决的抬眼望他。“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我也跟你一起什么都不说,因为我们是同一国的。”
“这比浮滥恶心的安慰好多了。”他慢慢平整气息。
“嫣儿,可以松开你的牙齿了。”
“嗯?”她仍然傻傻的咬着他的衣裳,继而突然顿悟的咬到了什么,连忙更加努力轻啮,确认感觉。
“嫣儿。”他口气开始厌烦,却不推开她。
“你的反应跟我一样!”她好像发现同伴般的兴奋。“好奇怪。”
他没空和她厮磨,一件件紧急的事等着他去处理,愈拖愈危险。
“真的,你看,原来你也会这样。”她开心的模仿着他对她之前做过的动作。
原本很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但现在---
“我还以为只有我很奇怪,原来你也很奇怪。”
……
“不行,你不能动手,这次应该轮到我了!”她不悦的嚷嚷。
“轮到你?”
“上次是你对我动手,这次就应该换成我对你动手。”她厉声指导。
清远索性绝望的瘫躺在炕上,懒得更正她天真的平等观念,放任她像得到新玩具的小孩---
她好喜欢看清远,他真的太美太美了,连这样随意躺着都俊美的令人屏息,像只盘踞深林的健硕豹子。慵懒,优闲,却充满爆发性的劲道,随时可以翻身转为猎贪中的凶猛攻击者。
“可以前从吻我下手。”
“喔,对。”他及时拯救了她的不知如何是好,马上攻向他建议的目标。
要命!
“咦,你刚刚吃了什么?甜甜的。”应该的话!桂花酿之类的东西吧,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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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转过来!”她焦躁的催促。
“你先把衣裳脱掉再说。”
“这次是我来下命令,你不要啰嗦!”她一边骂一边上前咬起他的喉咙。
“别一口咬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