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无聊的话题,宋清远连回都懒得回。
“大哥,你今年都二十四了,你一天不成亲,娘就多烦恼一天,你于心何忍?”
宋清祁故意抬出娘亲来逼他就范,省得娘亲老是在他面前叨念,让他耳根子不得清净。
宋清远埋首在账册上,久久才说道:“没感觉就是没感觉,我没办法勉强自己。”
宋清祁试探的问:“你你聚的月凤怎么样?”
“月凤?她是谁?”
“她是云华的堂妹啊,上个月才来家里做客了好几天,你还见过她几次,喃道你这么快就忘了?”王云华是他的娘子,而他之所以会特地来找兄长,就是受爱妻所托,前来大叹军情。
“没印象。”宋清远很给面子的偏首想了想,还是想不起对方的容貌。
宋清祁不可思议的叫道:“怎么会?那婉莲呢?她可是我们的表妹,自小就常来家中走动,这你总不能说不记得了吧!”
宋清远斜睨了他一眼,“我当然记得了,她很爱哭,而且长的圆圆胖胖的,就像只可爱的小猪。”
“你真的没救了,大哥。”他扶额:“人家现在已经是个身材苗条的小美人了,你居然只记得人家小时候的模样,枉费人家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家里跑,就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想不到---唉!”
“如果你这么闲,就来帮我打打算盘。”宋清远没好气的说。
他翻了下白眼,“大哥,我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男人---先别生气,我不是在怀疑你有断袖之癖,二十认为只要是男人,见到颇具姿色的女人,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而你呢?我看你不是普通的迟钝。”
宋清远有些恼,“你说够了没有?要是没事的话可以滚了。”
“我还没说完---”他才不怕兄长怒怒目相向。“我们就再来烁烁宁府的二小姐宁秀云,人家好歹是汴京第一美人,长得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只要是男人见了她无不升起一股保护欲!结果她在你面前不小心绊了一跤,就算人家故意的,你也该保持君子风度,上前扶人家一把,没想到你只是看她一眼就走了,难怪大家在背后说你郎心如铁,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事是谁跟你说的?”宋清远瞪向一脸心虚的小厮,“福贵,你的嘴巴是不是太大了?”
福贵的头垂得低低的,“大少爷,不是小的说的。”
宋清祁好心的为福贵辩护:“大哥,别怪福贵,真的不是他告诉我的,而是福满说的。”
“那还不是一样?”福贵和福满是一对孪生子,分别伺候他们兄弟,无论是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会互通讯息。
“大哥,你就别迁怒了,问题是出在哪的身上,若真要等到你对哪位姑娘有感觉,不晓得还要等多久,娘若是等不下去,恐怕会干脆先帮你把新娘子挑好,你只要负责圆房就好。”
他的话才说完,便挨了兄长一记白眼。
宋清远长长的吐了一口大气,似乎想将憋在胸膛内的闷气尽数吐出,原本就隐隐作痛的头越来越疼了。
“你以为我不烦吗?再这样下去,恐怕全汴京的姑娘都会被娘给相光了。”他也是有口难言,不好忤逆娘亲的心意。
“你知道就好。”宋清祁也很同情兄长的遭遇,还好他早早就成了亲,不然现在就轮到自己被逼婚了。“对了,娘要见你。”
他一怔,“见我?”
宋清祁清了清喉咙:“没错,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听到这么明显的暗示,他瞪视全身无力,“天啊!不要又来了。”
“大哥,你是躲不掉的,还是快去吧!”
他能不去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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