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了,这不是你的错。他走到今天,都是他咎由自取。”
三人走着走着,便看到卢弘烨火急火燎的往这儿赶。
“二叔?”
“父亲!”
“见过二叔。”
卢弘烨得到了消息,便赶紧往蔷薇院来,看到他们,急切问道:“衡松,衡栋真的做了那些事?”
“您问大哥吧!翎月还在等我回去。”
卢衡松直接行礼离开,不想与他多说一句。
卢弘烨只好问卢衡柏,“衡柏,这是真的?”
“是真的,父亲的意思是让我趁着此次调查盐税之事,去一趟襄州,找他好好谈谈。”
“好!我跟你一起去。”
卢衡柏想起父亲的话,说道:“二叔,您还是不要离开玉京的好。不然这件事,一旦被人知晓,我们家的名声,可就完了。”
卢弘烨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便不再坚持,若是此事传扬出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明白,有劳你了。”
“二叔客气了,侄儿告退。”
“嗯!”
几日后,卢衡柏便离京了。
此事并未通知卢颜华与卢婉兮,不想她们担忧,便瞒着她们。
卢老太太也不知晓此事,这日卢颜华来看望祖母,还说起卢衡栋。
卢老太太说道:“衡栋媳妇有孕了,倒是喜事一件。”
“是啊!祖母,连衡栋都要做父亲了。”
“这孩子,当初就不该交由柳氏来养,养成这副样子,竟随了柳氏。”
卢老太太当初,因抚养卢颜华与卢衡松,也顾不上他,林氏自己又有三个孩子抚养,也是自顾不暇。
为此,便将卢妍如与卢衡栋留在了柳氏身边,不曾想将他们养成了白眼狼。
“祖母,衡栋现在也挺好的,等孩子出生后,这性子肯定也会沉稳下来。”
“我看未必,只要他不害我们就好。这孩子,心性不简单,柳氏与卢妍如的死,他恨死我们了。”
林氏一说起柳氏母女,便一肚子火,“他有什么资格恨我们?柳氏母女,那是咎由自取,险些毁了我们整个范阳卢氏的清誉。”
“他当时已经懂事了,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这些道理他会不懂?”
林氏越说越来气,对柳氏母女恨之入骨,连带着对卢衡栋也是没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