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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ldo;没错。&rdo;

&ldo;那我们偷的那一枚是伪造的。&rdo;

&ldo;有可能。&rdo;

&ldo;但是你不这麽认为。&rdo;

&ldo;是的，我认为那一枚是真的。&rdo;

&ldo;这麽说，事实上一共有六枚镍币。&rdo;

&ldo;不对，只有五枚。&rdo;

她神情困惑地坐了一会儿，最後甩甩手说：&ldo;伯尼，别闹了!我现在头痛得要命，除了平常用来思考的那一部分，而那一部分已经麻木了。拜托，你是否可以解释得简单一点，让我能听懂?&rdo;

我简单地解释，好让她听懂。

&ldo;哦。&rdo;她说。

&ldo;听懂了吗?&rdo;

&ldo;嗯，那我先前问的问题呢?第三批贼把旺达杀了，你知道是谁?&rdo;

&ldo;我正在猜。&rdo;

&ldo;你知道谁杀了埃博尔?&rdo;

&ldo;我也正在猜，但是不能确定，现在我也没有办法证明，而且……&rdo;

&ldo;伯尼，请你告诉我!&rdo;

&ldo;现在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我实在不想说。&rdo;

&ldo;为什麽?你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吗?伯尼，如果你刚才真的是诚心诚意向我道歉，你就得证明。&rdo;

我在椅子上动了动，有人可能会说我是局促不安。&ldo;我们得离开这里，&rdo;我说，&ldo;也许我不该用你的电话号码，如果那个想买镍币的人能查出我的名字并且知道怎样找到我，这表示他很可能和警察局有联系，或是他能通过电话公司查出电话的地址。我不希望我们留在这里让他找到，他知道我两点会在这部电话旁边，所以……&rdo;

&ldo;我们还有时间，伯尼。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想法，我们有得是时间。&rdo;

阿齐伸展它的前脚。&ldo;猫不应该叫阿齐，&rdo;我说，&ldo;这只猫应该叫梅赫塔布尔，还记得吗?&rdo;

&ldo;它是一只公猫，啧──啧──，它是雷克斯斯托特的阿奇【注：美国古典侦探小说家。】，而不是唐马奎斯的阿契【注：美国新闻记者和作家。】。&rdo;

&ldo;哦。&rdo;

&ldo;我可以随便抓一只蟑螂，如果我知道那是一只母蟑螂的话，就叫它梅赫塔布尔。我们为什麽坐在这里谈蟑螂?你故意引开话题，你这家伙!&rdo;

&ldo;被你看破了。&rdo;

&ldo;好了，转回正题，谁杀了旺达和埃博尔?&rdo;

我放弃了。我把一切告诉了她。

之後我们打开电话答录机，我录了一段简短的留言，要打电话来找我的人打到丹妮丝那里，我留了丹妮丝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