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务之急是把她劝下,为了哄她,他什么谎都能撒。
见他这般示好,语气更显讨好,从未见过他这般的朱晓芸,不由得心软了。
她面色苍白的扯开微笑,有些羞怯地凝视他,轻声问道:&ldo;我以后……还能喊你阿痴吗?&rdo;
&ldo;你爱怎么喊,便怎么喊。&rdo;他毫不在乎那些称谓,只在乎她。
怕是连他自己都料想不到,跟这个小丫头一块儿生活久了,不知不觉中,她就这么成了心底的一根软肋,伤不得,不能失。
&ldo;阿痴。&rdo;她软软地,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轻喊一声,而后贴靠在他胸口,闭起那双泛红的杏眼,浑身乏力的瘫软下来。
封麟抱紧她,俊颜贴在她发侧,低声道:&ldo;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身。&rdo;
&ldo;……嗯。&rdo;怀中的柔软人儿羞怯应声。
纤手解开凌乱的发辫,让一头青丝散落在脑后,而后才缓慢地解开腰带,脱去身上那件紫藕色交襟短袄与宽大裤裙,紧接着是粉樱色的贴身抹胸。
封麟执起拧了热水的湿布,撩开她的发,为她擦拭雪白的背,动作娴熟而自然,没有刻意回避,更没有丝毫扭捏不自在。
过去两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又是那样偏僻简陋的小屋,总有避不开彼此的时候。
初初救起受了重伤的封麟时,朱晓芸亦为他擦拭过身躯,更别提有一回朱晓芸染上风寒,病了整整一个月,同样是封麟为她擦身。
那段日子非常单纯,就是两个孤单之人凑在一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生活,病了便相互扶持,饿了便一同分食,不分你我,亲若家人。
因此,那时谁也没有多想,更不会把事情想歪到他处去。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他们的关系已不若那时的单纯,朱晓芸虽觉羞涩,可又抵不过封麟的温柔,只能强装若无其事地任由他摆布。
捏着湿布的大手,滑过了纤细的锁骨,而后往下,擦拭过小巧的浑圆,力道是那样的轻柔,仿佛爱抚一般。
尽管他是站在她身后,看不见前方春光,可隔着那一层湿透的软布,他的双手能感觉到她的香软,甚至能勾勒出那雪嫩的形状。
漆黑的美眸一沉,他手上动作渐缓,而后抽回手,绕到她面前,无视那张窘红的小脸,以及她慌乱的遮掩举动。
他拉起一只纤细的胳臂,来回擦拭,擦完这手换那手,然后再次沿着雪白嫩乳擦拭而过……
她红着脸,不知所措,可瞥见他面色平静,不见波澜,当下只能紧咬下唇,强迫自己别想歪。
但,单纯如她,哪里会晓得,此刻封麟早已被眼前的春景挑拨得浑身紧绷。
过去他只觉这丫头太小,太稚气,太娇嫩,从未对这具瘦小的身子萌生任何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