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成为武艺高强的高手是不可能的,至少能增强危机时,雪兰的应变能力。
雪兰日日练,手脚酸痛不已,咬咬牙坚持下来,她要让夫人刮目相看。
不等雪兰练好,殷桦是不会出门的。
当然不是说让雪兰练成绝顶高手,而是等她适应了高强度的训练,肌肉不再酸痛为止。
殷桦不知道出门之后危险会有多大,但她知道这样雪兰的性命会有更大的保障。
因此她不急。
反而是外面的人开始急了,几波人都在打听县令夫人什么时候出府游玩。
之前说好就这两天的,最后又没什么动静,外面的人现在开始怕县令夫人又跟缩头乌龟一样缩在龟壳里不肯动弹。
这使得他们有十八般武艺都派不上用场。
外面的人是真的急死,赵洒坐在茶摊上盯着,耳边是一些百姓的议论。
“听说县令夫人原本今天要出门的,好像出门前不小心扭了一脚,这个计划才搁置。”
“怎么扭伤了?可严重?”
“就是啊,县令夫人这么好的人,这脚怎么没有扭到我身上,我愿意代县令夫人受过。”有人虔诚的祈祷。
赵洒耳旁听着这些议论,并不吃惊,自从施粥之后,十个百姓里至少有七个是夸赞县令夫人的。
“你又怎么知道的?”有人提出质疑。
“嗐,我有一亲戚的菜被县衙里的采买看上,今早去送菜的时候,看那采买愁容,顺嘴问了一句,采买还问我那亲戚有没有什么好用的偏方,他好献上去讨赏呢。”
“说的也是,自从白县令当了父母官之后,至少我们重新开垦的田地都能保住,这日子可比之前好过多了。”
“谁说不是呢。”其中一人颇有感触,“我听说之前那些眼高于顶的衙役都被抓进大牢里。”
“该!让他们为虎作伥,横行无忌,早就该收拾他们了。”大部分人面有恨意,想必是受够了折磨,如今看到一丁点的曙光,自然同仇敌忾。
于是话题又转变成咒骂曾经的小官吏和衙役。
赵洒听了一耳朵,心中暗叹,看样子短时间内县令夫人又不会出门了,这扭伤脚对一般人不是事儿,对这种贵妇人简直是天大的事儿。
即便养好了伤,还要将养着,生怕落了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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