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明显起来,他低下头,咬住我的颈侧。
“我说了我是真的,不是幻觉!”
无赦却充耳不闻。
我使劲挣扎:“你听不到吗!我是真的!我没有回去!我一直都在!只是换成了漠洋的身体!”
然而不论我怎么喊,无赦就是不停,直到在我腿间发泄出来。
他倒是干了个爽,我是完全不想理他了。
欺负残疾人,呵呵。
 
 
我连胳膊都懒得动一下,整个人瘫在床褥里。
无赦看到我的脸色,才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下了床,在我鬓边落下一吻,说:“等我去拿热水。”
我不吭声。
无赦去接了一盆热水,替我清理,又从头到脚擦了一遍,其间我一动不动,随便他折腾。
无赦收拾完,坐在我床边,什么也不做,就盯着我看。
我闭上眼睛,抱紧被子,蜷缩起来。
我可以确定背后这个人就是无赦本人,因为如果是我的幻觉,绝对不会这么对我。
委屈,我就是委屈。
无赦不知看了多久,才站起来,什么都没说,扭头就出去了。
出去还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
我翻过身,看到紧闭的门,空无一人的房间……感到一阵蛋-疼。
 
 
无赦真把我当成幻觉了。
当成幻觉发-泄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
不管我怎么解释,他都死不相信。
我们两个人到底是有多缺乏默契?
 
 
我正在慎重反思我和无赦的关系时,门突然嘭地一声弹开。
我惊讶地看着无赦又冲进来,冲到床前,什么都没说把我抱起来就往外走。
他这是良心发现了还是对幻觉也如此“仁至义尽”?
无赦抱起我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