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慈沉默半晌。
“此子果真不凡,难怪师尊会……”
他轻轻摇了摇头,将心中杂念抛诸脑后,随即目光落在秦末身上,认真说道:“秦小友,如今徐福已被重伤,想必短时间之内不会再继续找你麻烦,此间事了,贫道也就此告辞了。”
“左道长何不多留几日,朕也好招待一二!”
秦末挽留道。
左慈闻言摆手说道:“秦小友客气了,贫道需得尽快返回天柱山就不多留了。”
见状,秦末叹息一声,点头客套道:“既如此,便多谢左道长出手相助了。”
毕竟左慈帮了他,于情于理他也应该有所表示。但俗物金钱之类的左慈也看不上,他知道左慈对自己的这把枪感兴趣,于是继续说道:“朕知左道长不喜金钱美女这等俗物,既然道长对此物感兴趣,那朕便此枪作为纪念赠予道长。”
“如此甚好,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左慈颔首,伸手接过了秦末递来的左轮枪和铁匣子里面剩余的子弹。
“那么秦小友,就此别过。”
说完,他提着铁匣子转身离去。
“左道长慢走。”
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秦末眼眸微凝。
“师侄。”
于吉突然叫住他。
闻言,秦末侧身看向于吉,拱手问道:“不知师叔有何吩咐?”
只听于吉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师侄,除了贫道与左慈之外,你是不是还叫了其他帮手?”
“师叔为何如此问?”
秦末故作惊讶问道。
于吉眉头深皱,谨慎小声道:“贫道刚才感应到附近似乎还有一位修道者的气息,而此人的实力绝不在我等之下。”
秦末笑而不语。
他自然知晓于吉说的是谁,不过却并未开口解释,而是淡笑道:“师叔莫要担忧,以后有机会再跟您细说吧。”
于吉闻言,虽有些疑惑,但见秦末没有解答的意思,也不愿强求什么,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贫道便先回去了。”
秦末颔首,目送于吉离开。
随后,秦末回到了寝宫。
而今夜皇宫闹出的动静太大,虽然秦末下了封口令,可依旧瞒不了外面众多官员的耳朵。
毕竟这些在京官吏全都住在距离皇宫外不远处的豪宅之内,他们肯定听到了昨夜的枪响声。
……
翌日。
朝会,大殿。
早朝时分,百官齐聚。
此时,有官员低声询问着身边人是否知道昨晚宫中的情况,但无人回答。
“陛下驾到——”
随着一声尖锐的高呼传遍整个大殿,所有人都停止了讨论。待秦末坐定,群臣山呼万岁之后,方才纷纷抬头注视着龙椅之上的男子。
“众爱卿平身。”
秦末挥了挥手,示意众官起身。
紧接着,他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后缓缓说道:“想必诸位爱卿都很好奇昨晚皇宫发生了什么,朕就简单地给大家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