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见状,赶紧在一旁帮腔道:“爹爹,夫君说的有理!小心谨慎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为父都还没说什么,宁儿你就如此向着你夫君,看来我这个爹,在你心中的地位真是岌岌可危啊!还有,你这个丫头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身穿盔甲哪里像个大家闺秀?”
张角佯装生气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秦末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俗话说虎父无犬女!宁儿此乃理红妆,贴花黄,无碍与父征沙场。”
“哈哈哈!好,好,文墨说的极好!你们夫妻二人的确是郎才女貌!”
秦末微笑着,随即正色说道:“主公我曾听闻过沮授此人擅长用兵,且颇具良谋,方才觉得他可能有诈,主公下令全军进城,只待我大军一入,对方万一纵火焚城,我十五万大军只怕插翅难逃啊!”
张角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此刻城墙上沮授见对面迟迟没有动静,不知道对方是否已经知晓自己的企图。
“沮大人,计已不成实乃天意如此,非吾等能够左右!”
县丞李通叹了口气道。
沮授闻言,却并未说话,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远方的大军。
“把我绑起来,送过去!”
沮授忽然转过头来冲着李通喊道。
李通一怔,随即说道:“这…沮大人,这可使不得啊!”
沮授没好气的说道:“有何不可?!只要能葬送这些反贼,我沮授死不足惜!”
李通摇摇头,劝阻道:“沮大人,您这又是何苦呢!”
“我意已决,来吧!”
李通无奈,只得派几人将沮授五花大绑,随后众官吏向着城外行去。
“县尉大人,那沮授真是不识抬举,咱不能和他一起死呀。”
此时一名副官在县尉耳旁吹风。
县尉王皓闻言,心中一凛,说道:“是啊,我等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前程等着咱们去享受,绝对不能就这样白白死去!”
副官闻言,连忙附和道:“县尉大人英明!”
就在秦末下令进城排查的时候,沮授被绑着来到了大军面前,这时众将士纷纷将沮授等人团团围住,并且带向了中军。
沮授众人被押着带了过来。
张角看着眼前的沮授,心中一阵怒火。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敢玩阴的,还想用火攻算计自己,想到此处,便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
秦末跳下战车看着眼前的众人,随即把目光放在被绑起来的沮授说道:“想必这位被绑起来的便是沮授,沮公与了吧?呵呵,这被捆绑起来的模样,倒是有趣!”
“哼!汝等反贼,不配与我相提并论!”
沮授怒喝道,随即便把头转向一旁。
秦末没想到的是这个沮授和田丰一样的嘴硬,也是个头铁之人,不愧是两个好基友,性格都一摸一样,于是他决定恐吓一番。
“呦吼!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公与兄不愧是个分不清局势的英雄豪杰,事到如今竟还敢这般与我说话,只可惜,英雄再怎么英勇,终究是英雄冢!”
沮授闻言便知道秦末要杀自己了,转过头来大声喝道:“要杀则杀,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李通赶紧跪下说道:
“诸位将军,我等愿降,就是这个沮授下令让我等负隅顽抗,我等这才将他绑起来交由各位将军处置!还请将军饶恕我等!”
其他几名副官闻言,亦跪了下来求饶。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主公以为如何?”
秦末对着张角施礼一拜,让他来处置这些人,毕竟他才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