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和宋祁川会变成这样,她离开他,明明是为了过得开心点儿,可到现在为止,宋祁川还是拥有能瞬间拨动她心绪的能力。
虞岁伸出手背擦了擦嘴。
不该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想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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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自然醒,虞岁刚摸到手机,李艺宵的电话就过来了。
“听说昨天宋祁川喝醉了。”她说。
虞岁“嗯”了声,“还有什么新鲜事吗?”
“还跟我装?”李艺宵笑了笑,“人都被抓进局子了。”
虞岁倒有些意外,“他被抓走了?”
“对啊,听说在里面呆了一夜,也不说要走。”李艺宵像是想不通似的,“今天早上被警察叔叔逼着,才给覃榭舟打了电话。”
“他到底怎么你了?竟然主动在局子里面壁一整晚?”李艺宵皱着眉,“你俩该不是又睡了一次吧?”
虞岁起身去洗漱,手机开免提放在置物架上,因此声音有些远。
李艺宵没听清,“你说什么?”
虞岁拿起手机,“我说,这话该我问你。”
“问我什么?”
虞岁把手机拿开,看了眼屏幕,“现在才八点,你怎么知道宋祁川给覃榭舟打电话?”
“他多嘴打电话告诉我的,不行啊?”李艺宵有些慌。
虞岁哼笑一声,“女人,你的名字叫堕落。”
“行了行了,我承认。”李艺宵坦白,“昨晚喝多了,眼睛有点花,把那傻小子看成金城武了。”
虞岁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告诉谢媛媛。”
李艺宵眼一横,“你敢?”
“那你陪我去找一下宋祁川。”
“找他干嘛?”
虞岁擦擦嘴,“去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前几天虞岁就去过一趟工商局。她带上了全部证件,想解除自己的法人身份,结果却被告知,需要公司股东大会的决议书。
她一天都没参与过品易的运营,更不知道股东大会该是个什么样的形式。
没办法,想要解除身份,还是要经过宋祁川的同意。
她让李艺宵通知覃榭舟,约一下宋祁川。
李艺宵明显有些犹疑,“你俩昨晚才现在是不是有点穿上裤子不认账的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