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准备的孙泰没有等到素利率兵猛攻,卑大部队于三岔路口改向南行军,骑兵为先导全速扑向东恒要塞!
孙泰心中着急,在城墙上往来踱步,“老不死的素利,竟跟老子玩阴招!东恒只剩下暂编97师,定边5152个暂编师,可是定边是通向玄的必经之路,无论如何不能抽调兵力……五千人恐怕连鲜卑人的一轮进攻都顶不住!”想到这,孙泰忧虑的向东望去,“命令33骑师不计代价全力阻截鲜卑主力,为围歼鲜卑人争取时间!723、54暂编师立即轻装南下回援东恒!”
同一时刻,也探知素利主力南下东恒的消息后,贾诩亦大为错愕,“素利不愧是鲜卑里的老狐狸,够狡猾、够狠辣!按照孙泰守送来的战报,此刻东恒只有一个暂编师留守,根本不是鲜卑六七万兵力的对手!乖乖地,素利这个老东西怎么会放着眼前的虎威要塞不打,偏偏跑到南边抢夺东恒要塞?”
刘按图索骥,不得不赞叹道:“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几乎一眼看出我们这次战术合围的唯一漏洞。东恒要塞是吗……暂编97师……嗯,只能如此了!命令33龙骑师沿途袭扰阻截,拖住鲜卑行军速:+陈晋部轻装前进,两天……不,一天半内必须追上鲜卑后队!”
贾诩根据刘所说,脑中飞快盘算对战形式,“还有,伍禁的骑师应该抵达了虎威要塞,要它立即南下驰援!最好让孙太守分出部分兵力一同南下,只要堵住素利,一切尽在掌握!”
“禀告右军师、建议军师!前锋部队又遇到鲜卑人的断后小队,此刻正在激战,敌人兵力约两千,骑、步各半!”
贾诩收起严肃的神情。换作轻松微笑,“素利怎么也开始学征北军搞骑步协同作战?一帮蛮族有那个脑子吗?”
刘摇着头补充道:“文和还少说了一样——骑、步、弓协同作战,别说是素利,就算是中原各州也未必有人能够学的来!”
陈晋身处前线,对于战况的把握比后方的作战部要提早几个时辰,“素利的主力没有进攻虎威?这么说……”
匆忙赶回的赵岑点头道:“东恒!铁定是准备攻下东恒,由南线逃回草原!”
陈晋皱起眉头思索道:“素利手中尚有一半骑兵,若其全速行军。恐怕周围部队根本来不及增援!此处距离东恒尚有三百余里,不拼命是不行了!”
赵岑一怔,问道:“陈将军的意思难道是要……”
陈晋咬咬牙下定决心:“赌!这次赌一把大地!命令各部重步兵卸掉重甲,暂时穿戴弓弩兵的轻甲。弓弩兵卸掉所有甲冑,带上足够的箭矢。我们这支部队要创造另一项新纪录——徒步行军最快纪录!”
赵岑二话不说,立即辞别返回部队。正在赶来的滕傲、岑壁等人也在半路被拦了回去,战局危机容不得他们细想。此刻争分夺秒最为关键,能不能打伤鲜卑换来几年边境和平全在此一举了!
尚未打扫完毕的战场眨眼间变得冷冷清清,几个机步师忙乱一阵后,丢下遍地的鲜卑人尸体。迈开轻快的步伐向西南急奔而去!许多机步师战士第一次明白马车的好,明白机动步兵地好,明白自己加入到了一支多么强大的军队!
青州乐安郡治所高苑城。郡内有头有脸的名门世族全部聚集一堂。安静的坐在郡府堂屋内悄悄打量尚无人坐地太守官椅。案几上的优等辽东瓷杯内的热气逐渐消失。门外站岗的魁梧地征北军战士依旧笔直挺立,身侧战枪散发着冷冷杀气。即便腰间刀鞘漆成了黑色。可是在屋内这些人看来也一样拥有着不可正视的耀眼寒光。以前没有直接接触过征北军,对这三个字的了解只停留在街闻巷议的程度,可是如今亲眼得见,严明地军纪、强悍的战力还有整齐威武的军容,一切地一切竟让他们横行多年积攒起来地狂傲高贵俯首称臣。
沉寂,屋内如太平间般地沉寂。大多数人呆望着面前的瓷杯,少数人干脆闭上眼睛等待不知生死地未来……
“咵咵”几声整齐的甲胄响动,所有人顿时一惊,略带惊恐的目光齐刷刷望向门外……乐进大步走入,脸上满是笑容,一身征北军独有的将军服尤显威猛刚毅,“乐某迟到,徒令诸公苦等,抱歉抱歉啊!改日有时间,乐某一定逐一登门致歉。”仿佛说笑,却又充满真诚,在屋内众人莫名所以的目光中,乐进解去披风、配剑端直的坐于太守椅上。
端起瓷杯略微润
乐进笑道:“此番请诸公到此,想必诸公都已略有耳句话令屋内刚刚缓和的气氛立时陷入冰点,乐进扫视一周,笑道:“怎么?官府按照市价收购诸公手中的部分土地就这么令人恐惧?想必冀州的事情诸位都有耳闻,大部分名门望族最后都采取了配合的姿态,现在不也仍然是名门望族吗?丝毫没有受到损失,恰恰相反,有几家比以前更加风光显赫!”
一双双眼中的不安略微舒缓,有几人微微抬起头偷偷看向乐进。
“当然,也有些不识时务的顽固分子……这个……他们的下场在下还是不说的好!总之,与官府配合,保证诸公继续光宗耀祖、家族繁茂,否则……袁绍厉害吧!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可惹恼了征北高将军、杀害了韩冀州,他的下场如何?被征北军十万将士打得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现在乐安郡内驻扎有五千征北军将士,一河之隔即是冀州。乐进再次奉劝诸公安心生活,不要做一些非分之想。那个冒牌刘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就在一个时辰前,乐进收到了刘献送来的求救书!”
“哗!”屋内顿时开了锅,“怎么可能?刘别驾也向征北军低头了?”“嗨,不低头成吗?看看现实,黄巾贼闹得凶不凶,打的青州官军丢盔弃甲,可一遇到征北军,连还手的本事都没有,一场仗打下来死伤无数!”
“可不是吗?府内管家亲眼看到几十名征北军像赶鸭子一样追赶几百黄巾贼,那场面……啧啧!”
“唉,难道说刘别驾大势已去?这青州也要换主人了?”
“什么叫要换?现今已经换了主人了!”
乐进很满意他们的表情和态度,“诸公讨论的如何?合作还是对抗?自己选吧!”
“咳咳!乐将军,请恕老朽愚昧,这个把田地卖给了官府,老朽诺大个家族该何去何从?百十口人该如何去养?日去斗金的花费如何弥补?还请指条明路!”
乐进闻言哈哈大笑,吓得屋内众人各个汗毛倒竖心惊胆战,“承蒙老人家看得起,对乐进说出了心里话。也罢,乐进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在这里就把话说清楚!吾主高征北一心为民,无论贫富贵贱皆平等对待,购买诸公手中的田地也是为了去除流民暴乱之根源。乐进请诸公来便是打算派人引领到冀州、幽州走走看看,相信一趟幽、冀之行足以解开诸公心中困惑。”
“啊!”听到乐进的话,众人顿时惊慌失措,窃窃私语议论不休。从他们的表情可以清楚地解读出两个字:“担忧!”
乐进轻轻放下瓷杯,安慰道:“乐进以项上人头担保!”
“也罢,都这份田地了,一切听乐将军安排!”
离开郡府,乐进直奔城外营寨,此时,驻扎此地的522523个机步团皆已整装待发,骑上心爱的战马来到校场军前,“将士们!刘献终于顶不住黄巾贼的进攻向我们求救了!相信你们等待这场战斗也很久了,你们当中有些人祖籍即是这青州、这辽阔大地,乡土亲情萦绕于心!今日,终于到了报答她的时侯了!全军听令:为了青州的和平与安宁,此次要彻底击溃黄巾贼,为父老乡亲、子女后代留一份盛世太平!”
“誓灭黄巾,誓灭黄巾!”
乐进跃马扬鞭第一个冲出军营,随后号声阵阵,两千余机步兵齐装迈进,奔向胜利的前方。同日,驻扎临济的521机步团亦拔营起寨,目标直指济南国。
济南国,刘献颓然靠坐,双眼失神的望向当院,低声嘟囓道:“袁公,一切都完了!乐安郡也落到了高勇手中,这诺大的青州只剩下战乱不断的济南国,田楷虽仍未清醒,但大势已去,刘献无力回天了!征北军很快就会赶来,黄巾贼也难逃覆灭。刘献才发现,打来打去都成全了高勇,冀州如此、并州如此,如今青州亦是如此!或许这徐和是高勇的人也说不定……若真是如此,只怕全天下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启禀刘别驾,回来的斥候发现围城的黄巾贼正在向东分批退去,似乎东边打起来了?”
“真的?乐进、高勇,你们下手好快啊!只用区区一万兵马便控制了整个青州,又没留下任何恶名,技高一筹啊!”
“主公!主公!袁公密使求见!”
是日,刘献携带上州府所有的财货粮草秘密潜出城,一路逃奔陈留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