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抽屉的东西拿过来。”陆温暖走到书桌拉开抽屉,看见里面放着一个银白色的四方礼盒,上面的标志是宝格丽。上次他送的钻石项链,也是这个牌子。陆温暖不由地心虚,手捧着盒子来到薄凛的面前。薄凛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陆温暖,薄唇缓缓勾起一道冷冰的弧线,“送你的!”短短两个月就送三份昂贵的珠宝,太过于频繁,反而让陆温暖心生不安。她坚决地婉拒,“薄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收下这份礼物。”薄凛咔嚓地点燃打火机。妖异的淡蓝色光芒落在他那张山丘分明的俊脸,尽是坚毅与自信,仿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点着香烟,深吸一口,眼中闪过讽刺。“你打开看下,再决定要不要。”陆温暖愈发不安,鼓足勇气缓缓地打开盒子,当她看见那条熟悉的钻石项链,掌心一片冰凉。这是她在典当行抵押掉的蓝海白鸽。那他一定知道她拿着钻石项链抵押的事,以他阴狠毒辣的性子,肯定不会饶过她吧!她如至于腊月寒冬,惊恐地看向薄凛。薄凛如玉般精美的面孔散发着凛冽的寒光,“这份礼物喜欢吗?”冷汗从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到下巴,最后没落到衣领。“我。。。。。。”陆温暖的喉咙像被人灌进铅,动都动不了,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薄凛轻轻地抖动着烟蒂,再深深地吸了一口,袅袅白烟升腾。“过来!”语气专横而武断,不容任何的抗拒。陆温暖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肉,用疼痛来逼着自己挪步走到薄凛的面前。下巴传来疼痛,薄凛那张俊美华容徒然逼近,“你胆子真够大,竟然卖掉我送的礼物。”幽深的声音从上沉沉地压下来,以及扑面而来的霸洌男性气息。陆温暖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艰难地扯动喉咙,“我急需要钱,但并没有。。。。。。。”“急需要钱?”薄凛没有给陆温暖把话说完的机会,露出寒彻入骨的冷笑,“谁都需要钱,这个理由太笨拙。”这件事她确实错了。薄凛的神色越来越冷,渐渐趋于冰点,掠过浓烈的杀意。陆温暖垂下眼眸,小声问,“薄先生,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掐灭香烟,手指缓缓往下滑动,指腹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他黑眸泛出冷厉,赫然收紧手指捏住陆温暖的脖子,“你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陆温暖并没反抗,认命的闭上眼。因为在强大的薄凛面前,她的挣扎仅是徒然又可笑。在她认为薄凛会像上次那样掐住脖子,让她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可等了很久,脖子并没有传来勒紧感,陆温暖困惑地睁开眼,对上薄凛玩味的眼神。他慢慢地松开手指,抬手轻拍陆温暖的头顶。“小东西,我送出去的东西别再弄丢,否则我把你关进去,永远都别想出来。”他姿态傲慢,像逗着一只小狗,又或者是小猫。陆温暖讨厌遭人轻视的感觉,却无能为力。但是薄凛太过强大,根本不敢反抗。“好的,薄先生。”她默默地垂下头,收拾好碗筷。薄凛颇为满意地起身,看来人比宠物更有趣,毕竟人会说话。他重新走进书房忙起工作。第二天早上八点,薄凛便去上班。在临出门前,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陆温暖,“小东西,我放你几天假期,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陆温暖诚惶诚恐地接过黑卡。这张卡与上次的卡的意义完全不一样,她可以随意透支。等薄凛离开后,陆温暖披上外套也出门了。今天是奶奶的六十五岁生日,她用自己的钱买了一个玉镯,再来到锦绣别墅。她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地注视屋子,脑海涌现许多美好的回忆。曾经她和父母,以及哥哥住在别墅里,如今叔叔一家人已经霸占了房子。深深地吸一口气后,陆温暖按下门铃。不一会儿,陈婶打开门惊喜地问,“你是暖小姐吗?”陆温暖颇为意外,“陈婶,你还在别墅工作?”“老太太说习惯有我照顾,她还没有起床,你先在大厅等下。”陈婶端上花茶,识趣地退下去。陆温暖坐立不安环视着屋内的布置,整个装修风格全变了样,富丽堂皇中透出暴发户的俗气。陆温暖好奇地看向二楼左边的房子,那是她小时候住的房子,不知现在又是怎样?她鬼使神差地上楼,推开门。一只面容狰狞的法斗犬嗖地从床上跳下来,朝着她龇牙咧嘴地狂叫,“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