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薄凛放开陆温暖,倨傲地立着俯视她,并不发一言。陆温暖双腿一软,噗通地一下跪在薄凛的面前,“薄先生,求你了。”薄凛心中愤恨不已。在她陆温暖心目中,他算是什么人?刚才她认为他会大她,吓得眼睛都闭起来,人渣才会打女人。她打过他一巴掌,他都没还回去。他也没变态到在监控器下做那种事,只是想要羞辱她一番,报复她和司南柏做的事。薄凛从未如此恼怒过,硬是扯起陆温暖的脖子恶语讽刺,“陆温暖,你真下贱。”陆温暖拉住他的衣服下摆,苦苦央求,“薄先生,我是个母亲,我不想女儿看见。。。。。。”“女儿”两个字刺激到了薄凛。他不知是痛恨陆温暖隐瞒了她有私生女,还是她竟然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各种复杂的情绪堆积在一起,他都理不清楚。“呵呵!”他勾起性感的薄唇冷笑起来,“你什么事都可以做对吧!”陆温暖豁出去地点头,“对!”只要不是在监控之下,只要不会遭人曝光出来,只要。。。。。。她多可悲,若是父亲知道她堕落成这样,肯定会很难过吧!“很好,非常好!”电梯门打开了,薄凛擒住陆温暖的胳膊,将她跩进房间,用力地一推。陆温暖的身体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跌倒在波斯地毯上。她艰难地爬起来,局促不安地站在冷色调的大厅之中。薄凛慵懒地坐在沙发,修长的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但他说出来的话冰冷至极,“脱!”大厅的气氛陷入坟冢般死寂。静得都陆温暖都能听见自己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就像是一阵阵的擂鼓声。薄凛伸手打开茶几上的红酒,往里面倒上红酒,那两畔好看的唇上下轻动,“不然我们回电梯做?”他用最好看性感的唇,说出最残酷无情的话语。一桶冰水从头顶浇灌下来,陆温暖全身都冻成冰,身体因寒意瑟瑟发抖起来。就像遭受暴雨肆意摧残的花朵,花瓣一片片凋零没入泥淖之中。她颤抖着双手去解裙子的纽扣,委屈与不甘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开来,严严密密地困住她。但只能看着自己逐渐吞没。只因她渺小如草芥,任由人糟蹋。纽扣全都解开,轻薄的裙子滑落到她的脚边。薄凛慢条斯理地品着酒,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陆温暖。那个目光像客人在挑选满意的服务者,无形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打在陆温暖的脸上,身上。她想捡起裙子冲出门的冲动,可她不敢。因为女儿和哥嫂都在薄凛的囚笼里,就连她也是他的禁脔。“过来!”薄凛神态冷傲,语气冰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