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害她跑了一趟医院,第二次躺了一天。陆温暖想起那些惨痛的经历,刚才嚣张的气焰灭了一半。在脑子权衡利弊一番后,她决定先服软。毕竟嘴巴说上几句认输的话,就不用再经受皮肉之苦。她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我道歉行了吧!”“太迟了。”薄凛直接把她死死地按在车窗,背对着他,姿势暧昧又露骨。陆温暖全身鸡皮疙瘩都冒起来,薄凛果然是披着漂亮皮囊的魔鬼。接着,肩膀处传来酥麻的疼痛,他又又又咬她。手也不安分,她穿着齐膝中裙,但摆起这个姿势显得裙摆很短。陆温暖就像是煮了熟的虾米,全身都红起来,苦苦央求薄凛,“我错了,真的错了。”她死死地握住他强健的双手。虽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光景,可她看得见外面,心里慌得要命。车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陆温暖狠下心豁出去,软下身子转过来搂住薄凛的脖子撒娇道,“凛,我错了。”突如其来的软萌撒娇,薄凛都没回过神。陆温暖柔弱无骨地缠着他,脸上绽放出一朵玫瑰花般娇艳的笑容,“我诚挚地向你道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呀?”“说人话。”薄凛冷冰冰地回道,但面色稍微缓和点。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你硬了,他比你更硬。说上几句好话,服了软,他气也消了大半,本来薄凛要得便是陆温暖的道歉。谁知小丫头片子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母鸡,朝着他闹起来。陆温暖半垂着眸子,嘟着嘴巴委屈地交代,“司南柏帮我挡住陆诗韵的袭击,我就帮他包扎伤口。当时他失血过多,身体就靠在我的身上。”“今天,我来医院想和他说清楚。他情绪太激动,我们有了点争吵。”陆温暖三句真话里面藏了另外一句真话。那是她不能说得真话,否则薄凛的变态的控制欲非得闹起来。可薄凛并不是那么好糊弄,他板着脸审视着陆温暖,“不仅抱了你吧,他亲了哪里?”语气冷而沉,黑夜般强大又充满着危险。陆温暖脸色有点苍白,无力地垂下肩膀,“司南柏是想亲我,但我躲开了。”“没亲到?”“亲到脸颊。”陆温暖点了点右边脸颊,“一直以来,陆诗韵都用栽赃的手段对付我,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她已经把注意打到我的亲人身上,我必须保护他们。”薄凛锐利的目光落在陆温暖的脸颊,然后他伸出大拇指使劲去搓那块皮。搓了好几遍,都快把陆温暖的脸皮都擦破了。他肃穆着脸,一字一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说完后,他俯身吻陆温暖。如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咬得她头皮一阵阵发麻。但她没胆子反抗,由着他咬吧!这个男人前生不是狗,就是一条狼。咬着咬着,他便吻了她,还把她抱上大腿。陆温暖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不敢乱动,任由着他索取。然后就是深吻,吻着吻着,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陆温暖察觉到他的身体紧绷起来,她相当于站在老虎的旁边。老虎随时都有可能张开嘴巴,将她生吞下去,再啃得骨头都不剩。于是,她趁着他松懈之时,闪身往另一边躲去,戒备地直盯着薄凛。薄凛放下车窗,初夏的风从里吹进来,非但没有减轻车内的温度,反而更是燥热。他朝着薄二沉声命令,“温度调低点。”车子的温度调低了,车子随之快起来。陆温暖的嘴唇有点麻,有点疼,就伸出舌头舔了舔。麻辣辣地疼起来,尤其是嘴角,又被咬出血了。可这个动作在薄凛眼里,成了致命的诱惑,全身都燥热起来,全都往一个地方。说来也是奇怪,他的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耍尽手段来魅惑。可那些女人只会让他觉得做作,只有深深的厌恶。陆温暖不经意间露出的诱人动作,就能轻易拨弄他的情欲,甚至他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会下蛊。薄凛人往她倾去,再次把她困在怀里吻起来,纠缠起来。等两人回到月庭山庄是晚上八点钟。下车后,薄凛马上恢复了冷冰冰的面孔,又是外人面前高不可攀的薄家公子。陆温暖手捂住又肿又红的唇跟着他下车。温管家正守在门口,接过薄凛的公文包恭顺地说,“少爷,晚饭已经准备好。”“暂时不吃!”薄凛大步朝着电梯走去。陆温暖中午只吃一碗粥,并没有再吃什么,肚子早就饥肠辘辘。她笑着对管家说,“那我和孩子们先吃可以吗?”“陆温暖!”薄凛一个字一个字地喊着陆温暖的名字,听得她心惊胆战。她偏头看着薄凛站在电梯门,阴恻恻地瞅着她,目光凶巴巴的。她是傻瓜都知道薄凛的暗示,只要随着他进了电梯,回了卧室。肯定是骨头渣都不剩。温管家在旁边提醒道,“少夫人,少爷叫你。”“哦!”陆温暖不情不愿地挪步走到薄凛的身边,接着他被她大力带进电梯。接着,她又被他带往卧室。心脏开始不争气地突突跳不停,上次折腾的画面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她默默地数着数字,“一。”两人到了卧室,薄凛伸手扭开了门把。“二!”薄凛带着她进了卧室,然后门砰地关上。在她刚要算三时,薄凛把她抵在门板,俯身就去亲她。吻得很急,手一路往下。。。。。。。陆温暖紧张地抓住他的手,忐忑地问道,“你要洗澡吗?我先帮你放洗澡水。”说着,她便要挣扎出来。“等不及了。”薄凛气势汹汹地吻下去。。。。。。。陆温暖是饿醒的,实在熬不住了,睁开眼看向时钟。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晚饭都没吃上,进了屋后,薄凛就拉着她不停地烙饼。从背面反倒正面,从上面反倒下面,从里面又转到外面。。。。。幸好,她小时候练过一段时间的芭蕾舞,基础功底摆在那里。往日里,也有着晚跑的习惯,否则身体都被薄凛折腾得散架了。她扭头看向床头,男人已经睡着。淡黄色的床头灯洒落在他的脸,羊脂白玉般白净,头发和眉毛乌黑,唇红润艳丽。整张脸色彩绚丽,看上去很丰富。陆温暖收回视线,再美也是陷入情欲之中的凡夫俗子。刚认识那会儿,他都是黑不拉几的传道士服装。她还误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狗屁。男人撕下伪装的面具,全都一个德行。没羞没臊。陆温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