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风流韵事传播得挺快的,
安师长第二天就跟上面申请了调回京市,跟着申请一起提交上去的还有中风病例条,这让上面无法拒绝。
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正值壮年的军人居然中风了?
这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
一时间京市的官场众说纷纭,
有人说,“安师长是因为在北边军区受了处分……”
还有人说,“安师长是因为被媳妇带了绿帽子,亲眼见到那个汉子从媳妇的床上下来,才气得嘴歪眼斜的。”
当然这些真假参半的猜测安青阳是不知道的,
他此刻正躺在那张狗男人跟漫漫厮混床上养病,甚至连床单都没有换,盖的还是那张被褥……当然床笫之间的旖旎之气早就消散了。
顾漫这几天都是以泪洗面,
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但安青阳并不想看到她,要不是中风下半身不遂,他早就想甩开膀子打死这个小贱人了。
“青阳哥,并不是那样的,我们没有,我是被那混账强迫的……”
顾漫这两天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他们没有,没有到最后一步。
她还是清清白白的。
嘶哑的声音配合着浑身的颤抖。
一如那日他站在门口看到的情形相似。
她衣衫不整,身上就剩下一条撂到大腿根的睡裙,裤子?裤子好像不在!
安青阳每听到一次,就好像被凌迟了一遍,
他动不了,说话还流口水……
赶不走,也不能赶走。
不然让闺女来给自己伺候屎尿屁?
“你,贱……音,他,似……谁?”
那人的伸手很敏捷,安青阳都没有看到那贼汉子的脸就被人逃脱了。
顾漫一愣,这两天他一直闭口不言,还以为安青阳知道那人是谁,没想到他没看到?
她不言语,
低着头佯装羞恼地哭起来。
安青阳留着口水再问,她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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