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人、小人不知道啊,今早才听说庞大人遇刺的。嘿嘿,小人不知道,大人,您抓错人了。&rdo;
李泰没有理他,转过头看着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之人,此人年纪大约四十岁,穿着一身白衫,仪表堂堂,方脸宽额,剑眉大眼,嘴唇棱角分明,鼻梁端正,李泰看在眼里骂道,妈的,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长的还这么帅,太没天理了。
李泰问道:&ldo;叫什么名字。&rdo;
&ldo;哼!&rdo;那人看了李泰一眼,没有说话。
李泰笑道:&ldo;哼?哈哈,有叫这名儿的吗?我说哼,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rdo;
那人道:&ldo;想来大人抓错在下了,麻烦大人放开我。&rdo;说完,冷冷的看着周围,当眼神落在旁边的麻袋上时,明显的一愣,随后再不说话。
此时李泰心里也发毛,总是感觉这铁索困不住他,想了想,爬在旁边衙役的耳边说了句话,衙役领命而去,李泰回身道:&ldo;我再问一遍,你们俩叫什么名字。&rdo;
三十多岁的人笑道:&ldo;大人,小人叫黄狗子,嘿嘿,小人就是一个讨饭的,大人真是抓错了人了。&rdo;
李泰笑了笑&ldo;抓没抓错、一会便知,嗯,这位哼,你叫什么名字,嗯,应该这么问,你姓甚名谁?呵呵,大人我正在办案,问你是应该的,你不要受那皮肉之苦,遭着我望之灾嘛。说说。你叫什么名字。&rdo;
那人深深吸了口气道:&ldo;在下姓白,双字青云。不知大人为何抓在下而来?还要毒打在下。&rdo;
李泰一愣:&ldo;毒打,谁打你了,我怎么没看见。&rdo;指了指边上的捕快与衙役:&ldo;你们打他了吗?&rdo;
冯钢抱拳道:&ldo;属下不敢,没有大人的命令,我们不敢擅作主张,殴打他人。&rdo;
李泰点了点头:&ldo;嗯,不错,呵呵,没打就好嘛。我说这为白?白什么呢,叫你公子,你年纪大些,呵呵,就暂时叫你阿白吧。我说阿白。黄狗一个认识?&rdo;
那人骂道:&ldo;你个狗官,要杀要刮冲着你爷爷来便是,休要侮辱于我。放开我。&rdo;
李泰掏了掏耳朵:&ldo;唉,那么大声干嘛,本官问你认不认识此人。&rdo;
&ldo;不认识。狗官,快放开我。&rdo;边骂边要挣脱铁索。
李泰心里有点哆嗦,说实话,刚才自己下手真不轻,而此人却是一声未吭,可见是个硬汉子,万一他们要是像小说里那样,一用真气便把铁索挣开,那自己的小命不就交待这里了?
像几个衙役打个眼神,衙役走到两人身边开始搜查,一会,从黄狗身上搜出一个牛甲骨,上面有七个铃铛,另一人身上除了些碎银子意外,还有一块玉佩,这玉佩方形。上面刻这一个白字,背面上刻有十二个铃铛。李泰哈哈一笑道:&ldo;没想到阿白还是丐帮中人,呵呵,看样子身份不低,恐怕是长老一级的吧,嗯,这黄狗子就不行了,怎么才混上七个?七个什么意思。难不成算是一个堂主?或则是副堂主?&rdo;
看着两人不说话,李泰哈哈一笑:&ldo;别以为不说话,本官就拿尔等没招,来呀,拿两张白纸来,先让他们画押。&rdo;
衙役一愣,也没多问,便找来白纸,抓住黄狗要他画押。黄狗此时双眼通红。骂道:&ldo;狗官,我等不曾犯法,为何要我画押,放开我,我不画。放开我。&rdo;
衙役掰了半天,也没掰开手指,李泰笑了笑:&ldo;别费那劲,来呀,拿把刀来,把他们拇指砍下来,然后再按上去便可。嗯,等按完了,上面就写他们什么时候进的府衙,又什么时候行刺的,反正都推到他们身上就对了,嗯?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做&rdo;
衙役心里一惊,天老爷啊,这公子也忒狠了,哪有这么逼供的,还要剁了大手指头,想想自己平时把人屈打成招跟他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啊。听着李泰吩咐,赶忙取来一把刀。
白青云叹了一口气:&ldo;罢了,今天是阴沟里翻船了,我们画押便是。&rdo;
看着他们画完押,李泰拿起白纸吹了吹,点头笑道:&ldo;嗯,不错,就这样,冯捕头,你给他们按个罪名吧,就说他们刺伤朝廷命官,明天正午斩首。&rdo;
冯钢心里一惊,忙道:&ldo;公子不可,还要等吏部批下后才可斩首。&rdo;
李泰一笑:&ldo;不必了,那不过就是一个形式罢了,等有人问起,你就说本来是想让他们引出同案犯,谁知道正午时分,居然有几百名乞丐要来劫法场,当时他们见人就砍,为了确保人犯,咱们就一时失手,嗯,对,就是一时失手就给……&rdo;说完,做了下摸脖子的姿势,冲着冯钢笑了笑。
冯钢此时已经留了身冷汗,心道,眼前这人才气逼人,狠劲更是逼人,这要是让他做了官,百姓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啊。抬头看了看李泰正在看着自己,忙道:&ldo;属下遵命便是。&rdo;
李泰点头笑了笑:&ldo;那好,整理出来后在全城贴上告示,把两人身上的信物、样貌画到纸上,呵呵,今天晚上不要关在大牢,就关在府衙之中。嗯,一会给他们换个房间。&rdo;
白青云挣扎骂道:&ldo;狗官,我中你奸计了。你是想用我等引出同案之人,你太卑鄙了。有本事你现现在就杀了我。我百青云对天发誓,我即使变了鬼也饶不了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