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一笑,我轰然明白,不是别人,就是娟儿。
周春一说,我更是骇然惊目。
却原来娟儿,根本没和周春关在一起,关在了隔壁。
事情陡然的逆转,是一阵怒吼开始的。
周春听清楚了,之所以知道这姑娘是娟儿,也是因为这阵怒吼。
就是娟儿发出的,“我是娟儿,知道吗,我是娟儿!”
而过后,更为诡异的是,周春发现,坏风衣哥不仅不再锁娟儿的房门,而且听到一直进去陪小心,似乎有一阵还听到坏风衣哥请娟儿走,但始终,娟儿如个傲娇的大小姐,就是不走。
过不久的一个夜晚,一个黑衣蒙面的老者,过来揪了坏风衣哥胡明,当着房里娟儿的面,只是打,那个惨,反正血流满院,如是三天,娟儿看戏般看了三天。
三天后,蒙面老者来带走了娟儿,而顺带,挖走了周春的心。
走时当空飘着一句话:以后谁也不许碰她!
这就是周春所碰到的所有的事。
我愕然。
周春说到了挖心,那么,挖心和还心,都是一蒙面老者,难不成是一个人?
想不通,看刘古碑,却是故意望向别处。
我真的有种不祥的预感,刘古碑说的那个故事与周春此次的遭遇,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觉得有一种联系。
但此刻,却有一个更大的诱惑,我听懂了周春的话中的一个点,那就是鸦狗之眼都要上半月山,而坏风衣哥与三爷其实是一相互的利用关系,所以,我断定半月山所为,也有三爷的份,那么,找封门眼,也就是三爷心中所属了,如我能找到封门眼,再想个办法,那么是不是可以换出胡甜!
我特么太聪明了!
但不能说,我只能说是去找另一口青铜棺,为了解我之毒,那样,才能说动老小子刘古碑与我同行。说实在的,阴诡之地,少了这老小子,还真的不行。
刘古碑嘿嘿一笑,“小子,是不是心动了?”
我一笑说:“就听师傅的。”
“我说什么了呀就听我的。”
刘古碑嘿嘿一乐,不过,还是迅速地和我们一起去风云洞。
洞下停车场旁,全是简易的大排档,我们选了间干净的坐下。
吸取上次的经验,反正要等到晚上,不然,游人太多,很不方便。
我高叫着上酒,刘古碑嘿嘿地乐着,点了几样清爽的小菜,此刻还真的有种快乐逍遥的感觉。
周春兴趣起来了,竟和刘古碑斗起了酒。
周春有酒量,上次把个老张也是灌倒了。反正时间还早,由着他们闹。
刘古碑毕竟上了年岁,等得游人快散时,这老小子已然醉得不行了,周春嘻嘻笑着有了几分的酒意,抱着我胳膊叫着:云云,这才是生活。
我去!
什么叫生活,我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封门眼,救出胡甜,象个男人一样把胡甜完整地交给风衣哥胡兵,那才是我真正的生活。
游人离去之时,是我们上山之际。
到得风云二佛的背后,老小子就醉得再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