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和你做的事却不止这些。
同样是好,对于司远我是想靠近,对于你我想的却是霸占。
观宁,你不知道,你放松下来的笑有多好看。
我也是在岛上,和你一起坐在浴缸里的时候才发觉的。
你唇角漾起的那柔和、治愈的弧度,弯弯的眼睛,微微陷进去如蜜糖陷阱一般的双眼……
你依靠我,说着“感觉是真正嫁给了你”的那一刹那,我觉得我实实在在地得到了你。
那是我这一生中,能够感受到有人爱着我的,最幸福的时刻。
可是没想到它稍纵即逝,我又是那样傻傻地弄丢了你。
我想让你回到我身边,可我一次又一次地犯错,把你推得越来越远。
我错了,错就错在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永远不会给我机会,而你永远会给我留机会。
因为你爱我。我得到了你的爱啊。
直到现在,这份恋情的实质才终于被拆穿。
你说你爱的是个幻影,你说的没错。
唯一一处不对的地方是。
其实真正的我不曾变过,错的是一开始我们相遇的契机。
傅观宁跟管家一起把客房收拾了一下。
继上次傅观宁在客房睡病了之后,这个房间就同寻常房间一样勤打扫勤除湿了,只是不宿人时,床上不安置枕头被褥。
铺好床,傅观宁走到床头给手机充电,一低头,又见到了一杯叠成红莲的餐巾。
“孙少爷他现在的样子,和小时候跟老爷在一起的时候一样……”
他听见管家的声音,转头望过去,讶然地发现这位老管家眼中闪动了一下,而对方也赶紧低下头:“抱歉,在您面前失态了。”
管家稍微躬了躬身,退出了客房,替傅观宁把门轻轻带上。
傅观宁略略抬起的手在空中垂下,目光落回床头的餐巾花上。
老爷,自然就是董事长。
管家话里的意思,是指温凛也曾想和爷爷亲近,结果却被拒绝吗?
好奇心有些起了,傅观宁摇摇头,闭上眼扶住额角。
徐伯在温家工作多年,且不能为温凛做些什么,事到如今,这祖孙两人之间的关系,恐怕也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够参与进去调和的——说到底,他虽是温培铎挚友的孙儿,却并没真正跟温培铎培养过太多感情,能不能讲得上话还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