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还让我盖这个没用的东西?”
“怎么会没用?我把这里真实的地方和你的精神联系在了一起,你是真在盖房子啊,怎么样,是不是有上的感觉,瘾养成了没?有没有打算充费?”
“”
荷鲁斯终于明白为何帝皇对这位合作伙伴一言难尽了。
他觉得血压有点高:“您能不能点正事?”
“正事啊,我忘了,我想想,全程想着让帝皇难受去了。”
拉司忒的指开始隔空点地面,哪里污秽点哪里。
荷鲁斯看着冰天雪地逐渐恢复正常甚至开始刺目的白色,追问起来。
“你的让我父亲难受是?”
“你父亲虽然让你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向我求救,可事实上,以你要强的性子,除非生死危,不然不会找我。
他就是算到了这一点,他不希望你过多的跟我接触,因为他怕我把你给带坏了。
他怕你失去冰冷的领袖思维,害怕你被我带偏不爱人类这个种族,更害怕更多东西。
这我就不乐意了,凭什么优点全是他的?
而且你一个出生没多少年的孩子,不是应该叛逆一下吗?
为了给你将来的叛逆做一下预习,你现在就应该尝试尝试,跟帝皇对着干!叫板!”
“我怎么可能忤逆我的父亲!”
荷鲁斯被光欲的话刺激得愤然出声,只是他被冲昏的头脑,片刻就获得了清醒。
能被帝皇视为同行者,光欲的话里必然有深意。
他眯起眼睛:“您到底在什么?”
“有没有想过,你将来会成为一个你现在最讨厌的人,你甚至会仇恨那个你自己。”
光欲看着年轻的牧狼神,语气和眼神不再那么散漫。
“不可能,我的灵魂已经交给了人类!交给了人类之主,我发誓,会用人类的荣光将银河点亮!”
“如果如果未来的你的躯体内,已经不是这个灵魂了呢。”
光欲的低语,让荷鲁斯毛骨悚然。
祂叹息着。
“我之所以提前找到你,是为了在你身上留下标记,如果在那一刻到来前,我无法从你那里获得足够的筹码,你会用一个破碎且被稀释到极点的混乱思维,造下真正的你无法容忍的罪孽。”
荷鲁斯低头思考着,他在想对方话里的意思。
他再次抬头想问些什么时,他眼前已经不是那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他的眼前,是他的舱室,他低头看向心,那里不是砖块,也不是巨型瓦工刀。
而是一桶不知哪来的粉色涂料。
周围的械教神甫和着甲人员沉默着。
他们亲眼目睹基因原体,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凑吧凑吧,兑出了如此正宗的粉色涂料。
“给那位禁军送去,就给他日常磕碰到盔甲补漆用。”
荷鲁斯急忙将中这玩意儿送了出去。
同时他又在考虑光欲的话。
直到有人开始提醒而非催促他。
“您的子嗣们已经集结完毕,他们在等待着您,还有您将赋予他们的不灭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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