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那种地方生活的时间太久了,我很轻易的就能辨别出禅院家人和普通人的区别。禅院家佣人不管是否经常出入外面的世界,仪态上都有些过于端庄。而炳成员的咒术师就更好辨认了,他们周身带着对外界的天然的不屑,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这也是我为什么在外面逃了七八天,始终没被抓住的原因。
因为我不是等被发现再逃的。
而是在被发现之前,我就已经开始逃了。
我又瞄准一个目标。
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穿着西装,身板挺直,看起来很公正刚直的样子。并且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男性。
看样子,是不会做出强人所难的举动。
我盯着他手里的瓶子,朝他靠近。
一如之前,还有一米多的距离,男人的同伴就开始挥手驱赶我了。
男人看着,没反对。
我悄悄将宽大的帽子往上掀一掀,露出我的眼睛来。有点可怜兮兮的朝他们望过去,“那个瓶子,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给我”
驱赶我的人,手僵滞在了半空。
男人的眼底也闪过惊艳,下意识就将瓶子递过来了。
我立马放下掀帽子的手,将瓶子抱进怀里,低低说了声谢谢掉头就跑。
如此,我靠着这个方法,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就捡到了三十几个瓶子。多到我根本抱不住,直到我捡到一个废纸箱,将瓶子全部装进纸箱,我才轻松下来。
街上的人渐渐少了。
我不敢再在外面继续晃荡了,但这附近我也没找到什么好藏身的地方,东京那么大,我昨晚躲起来睡觉的地方,我也找不到了。
所以,最后我是偷偷钻进货车里睡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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