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时夏当即把樊世杰摔在床上,不顾他本人挣扎和樊母尖叫,捆住脚。
“妈,我那边也有个规矩,新郎结婚当天要挂在房顶倒吊五个小时,一旦沾地就意味着男人短命,相信你也不会介意的吧?”
樊母眼睁睁看着时夏把他儿子吊了起来,他和老公两个人都拦不住。
能怎么办?
只有屈服!
“介意!这种歪风俗气咱家就不用,你不用跪簸箕,我儿子更不能倒吊!”
时夏拽紧绳子的手一愣:“真的?”
“比真金还真!”
就在樊母以为对方会放过儿子,一笔勾销时,时夏却再次抓住绳子:
“不好吧,都是传统美德,怎么能断在我这一代?要不这样,妈你代我跪簸箕,我入乡随俗,就不让老公倒吊!”
她面容真挚,语音诚恳,似乎真是为了延续传统美德,忽略她手中抓紧的绳子,任何一个外人听了都觉得时夏是个贴心好姑娘。
可樊母却暴跳如雷:“你敢让我跪?!”
时夏慢慢拉紧,樊世杰拼命叫嚷怒骂,却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倒立升高。
“妈,救我啊!你快跪啊,求求你们了!”
血液冲到脑门,头晕脑胀,感觉下一秒脑袋上的青筋就要爆炸,血液飞溅。
樊母樊父朝时夏扑过去被她两脚踹开。
“妈!救我啊,快答应她吧,我真的好难受!”
樊世杰眼前发黑,视野暗沉,再也顾不得只想让妈妈快点答应。
樊母站在原地发抖,气的。
听着儿子的哀嚎,内心艰难犹豫十分钟后,她不情不愿走到簸箕上面跪下。
真特么委屈,她嫁进来都没跪过。
时夏微笑松手,樊父赶紧上前接住亲儿子。
“世杰,你怎么样?没事吧,别吓我啊!”
樊世杰脑袋发晕,靠在床边休息接近一小时才缓过来。
一小时里,时夏坐在椅子上监视时母,时不时还得指导她如何跪的规范。
尽职又尽责,筒子都想给她颁发一个最佳劳模奖。
一小时后,时夏也烦了。
“今天就跪到这吧,我饿了,出去吃饭。”
时夏走后,樊母绷紧笔直的脊背瞬间弯下去。
她狼狈撑在地上,额头上汗珠直冒,不住喘气,慢慢活动膝盖,每动一下都是入骨的麻,钻心的疼。
“妈,你没事吧?”
樊世杰恢复过来赶紧扶起老妈,却被樊母挥开手臂,哭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