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月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这不还是都怪小时候忘了听谁教导,密码不能设置与自己或者是自己户口本上面有关的信息,信息泄露了容易一锅端走。年幼无知的她紧紧牢记,将密码设置成好朋友的身份证尾号或者手机尾号有什么错!
久而久之,这也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对我爱得如此深沉啊。”梁越泽脾性难改,佯装摸了摸下巴。
“泽泽。”徐落月忽然特别温柔地凑近他,娇滴滴的,语气似要恰出水来。
她柔和的呼吸像是海浪轻轻地拍打在他的侧脸,一股芬芳铺面而来。
梁越泽那瞬间怔然,也不知道是被她久违的温软模样不适应到还是在回味她嘴里泽泽这两个字眼。
已然至少有十年没有当面听见她叫出这个称呼。
还没细细品位,徐落月翻脸比翻书还快,随即很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冷嘲热讽道:“少说两句吧。毕竟未来的日子,可能没那么好过啦。”
她微微地踮起脚尖为刚才的自己报仇,时隔多年第一次胆大包天地捏住梁越泽的脸左右摇晃着,“我亲爱的男朋友。”
梁越泽:“……”他也不知道刚才在期待什么。
真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发展,女人心、海底针,诚不欺我也。
徐落月平时就惯是个看梁越泽脸色下菜的人,她揉搓他脸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时间不算长,不至于探到梁越泽的底线;
时间不算短,不至于损坏自己的新体验。
“好好适应一下你的新身份吧。”徐落月眼里全是满足,美滋滋地笑:“希望明天能看见全新的你。”
梁越泽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忽然之间,外面狂风大作,没关的窗户吱吱作响,粗蛮的紫色闪电从外头一闪而过,雷声震天响。
徐落月猛地被吓了一跳,她脖子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习惯性往梁越泽身后躲去。
她小声抱怨道:“阳明这天,怎么说变就变啊。”
现在是阵仗大,光闪电打雷不下雨,再过不了多久的功夫就即将迎来倾盆大雨。
徐落月在这方面从小就属于被照顾的那一方,生活经验十分不足。
就像快下雨了她第一时间想不起要收衣服关窗户,梁越泽就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上前替她将屋里大大小小的窗户全部关好,不常用的插座全部切断电源。
他想起她平时住的那套房子,说道:“我今天去了你那里,帮你把窗户关了。”
徐落月是个大大咧咧的,也不问梁越泽去她那里干嘛,也想不起来要问梁越泽今天到底是要来干嘛。
专用的玻璃的隔音很好,天暗了下来,窗帘一拉,灯光一开。
仿佛和外面成了两个世界。